語氣嗎,自然難以模仿得唯妙唯肖了!這麼說,這件事你是瞭解了,也認同這個經過了!”大長老凌高鋒繼續問道。
“是!”凌遠山答道!
得到肯定回答的大長老凌高鋒剎那鬚髮皆張:“既然認同,那你說,擅自殺人碎屍,侮辱驚嚇家族供奉丹師,並且打斷了水大師突破中品煉丹師一事,你說怎麼處理?”
幾項罪名扣下,一眾在場的凌家子弟包括護衛個個變色。
做為一個大家族,其生存之道中,嚴厲的家法自然是有的,這家法當中,有對家奴護衛的,也有針對家族子弟的,對年青的後輩尤為嚴厲。
當然,也有人高興的,像凌安與凌卓,臉上就露出一絲喜不自勝的笑意,不過隨即被凌正山一個要殺人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所有人都緊盯著凌遠山,等著凌遠山的回答。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事已經有了家族內部鬥爭的味道,但是沒辦法,大長老一脈佔住了理,鐵證在此,由不得凌遠山不低頭。
他們只是在好奇,凌遠山會怎麼辦?棄子保權,還是出讓一些家族的權力,以獲得對方的讓步,從而保下兒子凌動?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凌遠山卻是不慌不忙的踱了幾步,笑道:“殺了個不本份的家奴,有什麼好怎麼辦的?”
說完目光一冷:“若是我碰上這種不尊主上的家奴,豈止割舌碎屍這麼簡單?這等豪奴,都是後面的主子給縱容出來的,縱便不是,身後也定有人撐腰!若是我,一定擒下這家奴,找到身後的主子,與他論個一二三四五!”
大長老凌高鋒臉色一變,正想說什麼,卻又被凌遠山搶先:“我凌家的大好男兒凌動,豈是他一介家奴能左一個紈絝,右一個紈絝說的?
再者,我家動兒來這天字號地火丹房煉丹,乃是獲得了正山的首肯,取了令牌鑰匙,正正當當來的!豈是他一個小家奴能夠質疑的,竟敢說我家動兒來此是搗亂?該殺!”
說完又衝凌正山問道:“正山,你說是也不是?”
凌正山的表情有些難看:“是有這麼回事,可是……”
“沒什麼可是!有這麼回事就好!”凌遠山直接搶白道,“有這麼回事,就代表我家動兒來這地火丹室不是搗亂,來辦正事被家奴挑釁,兼且那家奴不尊主上,該殺!”
“至於水大師嗎,我想不過是因為這血腥場面受了點驚嚇而已。剛才那守衛和護衛的描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