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村,尋個籠子將這兩隻虎關起來,要不然它們醒過來發起性來,而我又不在的話,只怕村中無人能製得住啊。”洛天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老四和狗蛋連忙答道,打發狗蛋回村叫人拖籠子,老四則是誠慌誠恐的守在洛天的跟前,手腳都像是多餘的,生怕哪裡做得不好,怠慢了這位恩公。
洛天笑笑,沒有出聲,片刻之後,狗蛋帶著一大群的村民拖著兩個用來困野豬的大木籠子奔了出來,老二更是跑在前頭,急於見見這傳說中的神仙人物。
昏虎裝籠拖走,死虎被村中老弱齊力抬著向村中行去,夜晚,村中升起大堆的篝火,野豬肉與虎肉架於火堆之上,各家各戶更是將各自的雞鴨等捨不得吃的家禽拿了出來掛到火堆邊小心的哄烤著,甚至不知從誰家還拿出了兩壇藏了不知多少年的自釀酒,香啊。
洛天抵不住村民的熱情相勸,小飲幾杯,洛天根本就沒有喝過酒,雖然是修真之人,有真元護身,可是卻不懂如何用真元驅散酒氣,一會小臉便紅撲撲的,腦袋也有些昏昏然了。
將洛天送進了村裡最好的一座草房當中,鋪上村中最好的被褥,洛天一頭扎倒睡了起來。
就在洛天進了房門後,一大堆的人圍在一起小聲的商量了起來,幾柱香之後,村中公認的村花,一個梳著大辮子的姑娘通紅著臉,脫下了衣服,在特意準備的一個大桶中好好的洗了個澡,一幫老孃們圍著姑娘嘰嘰喳喳傳授著男女之間的經驗,包括動作和技巧,雖然她們也不懂什麼,但是長時間的摸索,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論,時不時的還會擺出幾個動作出來,聽得看得那姑娘一張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姑娘終於洗過了澡,光著身子披上件外套,被幾位老太太送進了草房裡,而那間草房,就是洛天正睡的房間。
睡夢之中,洛天感覺有一熱乎乎的東西鑽進了被窩裡,開始還以為是誰家養的貓狗不老實,伸手一推,觸手柔軟,洛天此時可不是從前的那個小初哥,不知女人身體如何,一下手,便知那是女人最美的部分。
半夢半醒之下,洛天還以為自己還處於胡媚孃的洞府之中,而身邊的,正是那讓他幾乎忘了自己姓氏的胡媚娘。
下意識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門庭挑逗了起來,當年這事可沒少幹,再加上胡媚娘那位高手調教,可以說,洛天此時的調情手段放眼當世,也算是號人物。
那位姑娘從未經過世事,哪裡能受得洛天的挑逗,只消三兩下便嬌喘連連,幾乎高撥出來,不得不將自己的手塞進了嘴裡死死的咬住,鼻子裡卻噴著火熱的氣息。
姑娘身子猛地挺動著,一連氣噴了數次陰精,將正在她下身挑逗的洛天噴了一頭一臉,**的味道絕對與胡媚娘那個騷娘們不同,洛天雖然覺得不對,可是那種山野村女的誘惑對於這個有過經驗的小夥來說,誘惑絕對不比胡媚娘小多少,這段時間,洛天都快要憋死了,一直都在靠自己用右手解決。
一路尋上,叨上姑娘的紅唇,親了好一會,洛天這才調了個身子,將早已挺立,堅硬似鐵的下身向那姑娘的嘴裡捅去,沒辦法,與胡媚娘做習慣了,每一次做之前,都會這般如此,所以洛天就以為,男女之事都是這樣的。
姑娘還是處子之身,根本就不通男女之事,還是在剛剛那些老孃們教的一點點皮毛,但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多少還是懂得了一些,知道這男人的玩意塞進了嘴裡是什麼意思。
姑娘生澀的舔吸著洛天的東西,牙齒不時的會刮碰到洛天的傢伙,有些疼,但是在洛天的感覺裡,卻是別有一翻滋,片刻便射進了姑娘的嘴裡,姑娘根本就沒有什麼準備,一下子將那些液體都吞了進去,還有一小部分從嘴角流了出來,險些嗆到她。
洛天長時間沒有做過這種事了,再加上姑娘並沒有用什麼媚術,所以顯得洛天極為強悍,明明已經射了,可是那根東西還像是先前一樣挺立著,只是一個頭,便將姑娘塞得滿滿的。
那姑娘哪知道那些啊,還以為自己做得並不夠,接著舔吸著洛天的東西,而洛天也像是與胡媚娘交合時一樣,低下頭,伸著舌頭**著姑娘那嬌嫩粉紅的下身,小姑娘哪裡受得了,洛天只是**了一會,姑娘就洩了三次身,身上都沒了力氣,若不是洛天的東西塞著她的嘴,只怕她早已忍不住高叫了起來。
前奏在兩柱香之後結束,洛天將東西從姑娘的嘴裡拔了出來,姑娘憋壞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這時候,洛天已經清醒了過來,明知道這姑娘並不是胡媚娘,道德上並不允許洛天上了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