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還會活到現在,不過,現在我要撥。
鈸如輪月,盤飛而至,直飛向左首第三個綠衣女子的頭上。
金風破空,聲勢嚇人,但那綠衣少女,卻似是渾如不覺一般。
飛鈸掠頂而過,削下那綠衣少女頭上一綹秀髮。
那綠衣女子卻有著過人的鎮靜,竟然連眼睛也未眨動一下。
飛鈸斜上,打了一個旋轉,又飛了上來。
飛鈸飛向原來那綠衣女子身上。
這一次,飛鈸直向那綠衣女子的左膀之上飛去。
所有的人,都替那綠衣女子擔心,想這一鈸下去,就算不把那綠衣女子斬作兩截至少也要將她一條左膀砍斷。
那綠衣女子,仍然靜站不動。
但聞“波”的一聲,銅鈸正劈在那綠衣女子身子。
綠衫破裂,露出雪也似的粉臂。
銅鈸繞身滾動,滑向一側。
再看那綠衣女子,不但粉臂無傷,連一條血痕也是沒有。
這等飛鈸難傷的功夫,頓使全場中人,為之震駭不已。
需知那少林和尚的飛鈸,鈸刃如刀鋒銳利,再加上那旋轉之力,就算是金屬,也得被那飛鈸,劃上一道口子。
但那綠衣女子,竟然能毫無所傷。
更使人震驚的,那綠衣女子,仍然是原姿勢站著未動。
江曉峰瞧的心中大為奇怪,低聲問道:“王先生,韋剛何以遲遲不肯下令,仍不要那十二金釵出手呢?”
王修低聲說道:“可能是因為陽光太強之故。”
江曉峰低聲道:“十二金釵似已成為金剛不壞之身,一般的刀劍,利刃,已無法傷害她們,比起藍天義訓練的十二劍童,和十二飛龍童子,不知強過數十百倍,適才那飛鈸,也足可證明,十二金釵,未受到太陽強光的影響,老前輩何不設法要那韋剛指令十二金釵出手,在下相信,在十二金釵全力施襲之下,半個時辰之內,就可以擊潰藍天義集中於此的精銳、高手。”
王修道:“對十二金釵的認識,韋剛總要比咱們強過許多,遲遲不讓十二金釵出手,定有原因,不過天音施放飛鈸,傷不了十二金釵,反而生了寒意,部署的攻勢,也似乎是暫時緩了一緩。”
語音微微一頓,接道:“韋剛似是在等待著什麼時機,咱們無能操縱大局,只有設法儲存實力,靜觀其變,不過,韋剛把十二金鈸布成扇形之狀,這其間,已有保護我們的用心了。”
突然間,響起一聲巨雷,剎時間陰雲四合,大雨傾盆而下。
王修抬頭望望天色,輕輕嘆息一聲,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看來,這一番大戰,只怕要在雨中決一勝負了。”
這時,韋剛臉上卻縱然間泛現出一片喜悅之色,高聲喝道:“藍天義,你已見過十二金釵武功了,她們個個都已練成鐵鏽鋼澆的身子……”
藍天義心中知曉那天音的飛鈸之能,竟無法傷得十二金釵血肉之軀,如若十二金釵全力搶攻,天道教縱然高手如雲,只怕也是無法抵禦這些超越體能極限的怪人。
他乃是極富心機的陰沉人物,當下接道:“韋兄,你一手調教出的十二金釵果是武林中的奇異人物,目下兄弟已經征服了天下各大門派,韋兄如是願和兄弟合作,兄弟也願和韋兄共主天下武林盟首之位,或是割地分治,互不相犯。”
這確是一件很大的誘惑,王修生恐那韋剛被藍天義所說動,急急接道:“藍教主雄才大略,豈能容得他人共榮共存,這等緩兵之計,不值識者一曬,豈能騙得見多識廣的韋兄。”
藍天義的心中怒極,但表面上,卻又本便發作出來,冷然一笑,道:“不論韋剛和我藍某人合作與否,你王修也一樣是韋兄必欲殺去的人。”
韋剛冷冷說道:“我殺不殺王修,那是以後的事,但目下,咱們卻要分個生死強弱出來……”
語音微微一頓,接道:“至少王修有一點沒有說錯,當今武林之中,容不了閣下和我,咱們既無法並存,只有早些分個生死出來!還有一個我必得殺死你的原因,那就是你下令殺死了藍家風,藍家鳳已然是我韋某人的妻子,我身為丈夫,自然不能不替她報仇。”
這時,大雨如注,相持廣大院子中的雙方人手,都已經衣履盡溼。
王修觀察入微,發覺十二金釵在日光之下,原本微泛桃紅的臉色,此刻,卻突然間又恢復雪一般的慘白,頓時間,若有所悟。
但聞藍天義哈哈一笑,道:“韋兄,咱們如是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