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委屈的母親,急忙上前跪下認錯。
“你還知道錯?如今韓家已退婚,悔之晚矣。”史靈松冷哼了一下。
“女兒說過,並不稀罕嫁給韓家。”史珍囁嚅著說道:“女兒並無其他奢求,只是希望自己的終身大事,能自己做回主罷了。”
“嫁誰不嫁誰,應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幾時是可以讓你們女孩子家胡意亂來的?”
“可是,女兒的心意和終身幸福難道就不重要了嗎?”史珍問道。
史夫人想把女兒扶起來,可史珍卻倔強地跪著不動,便只好又勸道:“傻孩子。這天下作父母的,難道還會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嗎?嫁人之前,對夫家的家世人品當然會先行查詢清楚,才會嫁女,又怎麼會枉顧你的終身幸福。”
“終究是不同的。”史珍搖了搖頭:“父母往往只重家世家財,而天下女兒心,往往更希望能與自己喜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對方的家世如何,家財多少。”
“家世、家財,必竟不能完全代表人品人性,而父母看中的人,也不一定與能自己的兒女兩情兩悅。是故這就像是一場賭博,若是嫁過去對方對喜愛自己的,固然是好事;有的男子顧及於禮法人情,對妻子敬而遠之還算好的;還有多少男子因為不喜歡某個女子卻不得不娶回來,而在婚後終日間冷臉冷言、甚至欺凌冷落的?故這就像是一場賭博,可一旦輸了,便是女兒一生的淚水啊!敢問世間多少父母包辦之婚姻,最後卻是以夫妻雙方貌和神離而悲慘終老的?”
“那你想要怎樣?”
“女兒曾聽人提過四字,叫‘自由戀愛’,即天下男女,都當自發、自主、自由的去追求自己的心中所愛,只要找到了一心所屬之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