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愛她了,是不是因為不愛所以才可以這樣傷害。
都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都不會珍惜,她是不是對他太好太在意他,所以他可以這樣肆意傷害她?
她的心裡,除了爺爺也張櫟,幾乎全部是他,全被他佔滿了。
她站在路旁,偌大一個城市,似乎沒有她容身的地方,十八年,她仍然孑然一生,什麼都沒有,沒有房子,沒有家,沒有可以去的地方。
管曉宇不停地練習拳擊,空蕩蕩的拳擊室裡只有拳頭與沙包的撞擊聲和他的嘶喊聲。
他腦子裡一遍一遍地重複播放葉爾淚流滿面地叫他滾的那一幕,像螺絲釘一樣不停在他心臟上面鑽。
他氣她,那塊破石頭對她就那麼重要?究竟是石頭對她重要,還是李言對她重要?認識她七年,她流淚的次數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而她居然為了那塊破石頭流淚。
這段時間她對他這麼冷漠,是不是因為喜歡上李言了?
這個念頭就像幽靈一樣籠罩著他,兩人相比較,李言確實長的人模狗樣,又老奸巨猾,葉爺爺生病時又是他幫的她,葉奶奶也似乎很喜歡李言。而他卻是滿臉青春疙瘩豆,客觀的說,李言確實成熟一些。
他越想越煩悶,越想越糾結。
葉爾呆呆地望著眼前白色吊墜,順著吊墜看向拿著吊墜的主人。
“給。”李言漂亮眸子裡閃過一道暗光,牽起她的手“走,我帶你去消毒,夏天容易發炎。”
“你是怎麼找到的?”葉爾向後退一步,掙開他的手,看著她掛在脖子上戴了近十年的吊墜,搖了搖頭,“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它了,還給你。”
李言一挑眉,“你捨得?”
“嗯。”她目光流連在陪伴她度過無數夜晚的白色石墜,淺淺笑著,“物歸原主。”
他摸摸她的頭,“傻姑娘,你才是它的主人。”
葉爾避讓了一下,扯動到脖子上的傷口,疑惑地問:“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在這?”
李言觸碰她的手一頓,接著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