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魏凝兒緊緊握住兒子的手,渾身都在發抖。
兒子雖然昏迷了,但臉上還殘留著汗水,可見他受到了多大的痛苦,魏凝兒一時心痛如絞。
“妹妹先別急,太醫馬上就過來了!”純貴妃話音剛落,便見永琪引著李太醫等人進來了。
“李太醫,你們快來瞧瞧!”愉妃與陸雲惜將嚇得四肢發軟的魏凝兒給扶了起來,讓太醫過去瞧。
李太醫幾人仔細檢視了以後,才拭去額頭上的細汗,恭聲道:“啟稟令妃娘娘,小阿哥從馬背上摔下時磕著了頭才昏迷不醒,且扭傷了腳,奴才等人瞧了,額頭上的傷口不深,已止血了,待奴才等人銀針刺穴,小阿哥便可甦醒過來,只是……。”
“只是如何?”魏凝兒顫聲問道。
“只是小阿哥醒來後必定覺得疼痛難忍,不如先給小阿哥包紮好傷口,等他慢慢醒來後,便會好上許多!”李太醫恭聲道。
“好,給他包紮傷口,還有腳,小心一些!”魏凝兒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疼與擔心道。
“是,娘娘!”李太醫神色肅然道。
待太醫們給永瑄包紮好了傷口,又開了方子後,魏凝兒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永琪,永瑄怎會從馬背上摔下來?”魏凝兒有些不敢相信,兒子雖然還不滿九歲,但天生便是習武之才,從小力氣比別的孩子大,回宮後,皇帝派人教習他騎馬射箭,也遠遠比別的皇子學的好,這兩年即使陪皇帝去木蘭圍場,在草原上策馬賓士也不曾摔下馬背,怎麼在宮中的騎射場便出事了?她不相信這是一個偶然。
“啟稟令娘娘,今日師傅們單獨教十二弟騎馬,可十二弟害怕,無論如何也不敢爬上馬背,永瑄見他坐在地上哭,於心不忍,便帶著他一道騎馬,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