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娘娘的親妹妹,只是當初尚在襁褓之中便被送給了佟佳氏而已。”魏凝兒在和敬公主耳邊低聲道。
“以前……我總覺得皇祖母對烏拉那拉氏格外的寬容、處處護著她,還因此很納悶,當初我皇額娘仙逝後,有機會成為皇后的可不止烏拉那拉氏一人,可皇祖母卻堅持要立她,皇阿瑪不得已應允了,原來皆因為她們是親戚,皇祖母才對她格外不一般,!”和敬公主恍然大悟道。
“公主,這些年皇后愈發的囂張、刻薄,就連太后娘娘對她也沒有以前那般喜愛了,可血濃於水,她畢竟是太后嫡親的外甥女,太后是不會坐視不管的。”魏凝兒最擔心的便是來自太后的阻礙。
“你放心,皇祖母那兒便交給我了!”和敬公主似乎胸有成竹一般,沉聲道。
“好,我會想法子讓皇后先出手的,到時候,一切皆由不得她了!”魏凝兒說到此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嗯,若有難處,遣奴才來叫我,時辰不早了,我這便回皇祖母那兒去!”南巡途中,和敬公主一直是伺候在太后身邊的,她本就是太后最喜愛的孫女,太后如今年事已高,更是需要照顧,有她在身邊陪著,皇帝也放心不少。
閏二月初七,眾人從蘇州到了杭州,杭州風景秀麗,加之能觀潮,皇帝便下旨在此多做停留。
魏凝兒因身子不適,多日不曾隨侍在皇帝身邊,皇后倒是日日陪著皇帝與太后出遊,見皇后如此孝順太后,皇帝心中自然很高興,加之太后時常誇讚皇后,皇帝不想拂了太后的意思,常常賞賜皇后。
閏二月十八日一早,皇后陪皇帝用了早膳後便與皇帝一道去太后寢宮中,奉太后去錢塘江觀潮,待回了行宮時,已快到午時了,皇帝下旨讓後宮眾嬪妃與皇親國戚們在大殿陪著太后一道用膳。
魏凝兒與和敬公主一直打起精神盯著席間眾人,直到她們瞧見和親王偷偷溜了出去,兩人臉上才露出瞭如釋負重的笑容。
約莫過了一刻鐘,暮雲低頭在皇后耳邊低語了幾句,皇后便拉著十二阿哥的手對高坐上位的太后道:“皇額娘,永璂身子不適,臣妾想帶著他先回宮歇息。”
“去吧,傳太醫去瞧瞧!”太后笑道。
“可不能耽擱了,吳書來,宣李太醫過去給十二阿哥診治!”皇帝對一旁的吳書來吩咐道。
“是,皇上!”吳書來應了一聲立即派小太監去請太醫。
皇后和十二阿哥出了大殿後,皇后便對身邊的十二阿哥道:“永璂,方才皇額娘喝了一些酒,這會子頭暈眼花的,皇額娘想去園子裡吹吹風再回寢宮,讓紫煙陪著你先回去歇著吧!”
“皇額娘,兒臣沒有生病,兒臣回大殿等額娘吧!”十二阿哥正納悶呢,他身子好好的,皇額娘怎麼騙大夥,說他病了呢?
“那可不行,傳出去皇額娘便是欺君之罪,永璂,你今日的確太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皇后說罷對暮雲使了個眼色,暮雲立即跟了上去。
“十二阿哥,奴婢陪您回宮去吧!”紫煙見十二阿哥看著皇后遠去的背影發怔,忍不住低聲道。
“皇額娘她不舒服,我豈能先行回寢宮?”十二阿哥卻覺得有些不妥。
“可皇后娘娘吩咐奴婢伺候您回寢宮。”紫煙急聲道。
“我……。”十二阿哥正欲說些什麼,肩膀卻被人猛的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回過頭去,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永瑄哥哥、十一哥!”
“永璂,皇額娘說你身子不適,你怎麼還不回去歇著?”永瑆笑道。
“十一哥,我……。”永璂本想說自個沒病,可想起皇額娘方才的叮囑,頓了頓才道:“我只是今兒個玩的太累了,想歇歇,身子並無大礙!”
“原來如此,正巧這些日子咱們只顧著去外頭玩,從未好好瞧瞧這行宮,咱們一道四處看看吧,一會去湖邊坐坐,正好讓你好好歇息,這會子回宮你只怕也睡不著!”永瑆笑道。
“這……。”十二阿哥聞言有些踟躕不定。
“既然十二弟有難處,我們倆去吧!”永瑄拍著永瑆的肩膀笑道。
永瑆卻不依了,他皺起眉頭道:“永璂,你堂堂男兒怎麼比女兒家還不痛快,我本以為這些年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膽小如鼠的你了,沒曾想你還是那副沒用的樣子,皇額娘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真沒趣!”永瑆說到此,故意瞪了永璂一眼,隨即對身邊的永瑄笑道:“阿哥,走,咱們去湖邊餵魚去!”
“永瑄哥哥,十一哥!”見他們二人丟下他去了,永璂不由得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