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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還當心什麼身子!”拂柳氣的眼淚都出來了,恨聲道:“即便我往後一無所有,我也要毀了魏凝兒,都是這個賤人害得我如今這樣悽慘,我豈能讓她好過!”
“主子您小聲些,仔細被人聽了去!”巧兒急聲道。
“我如今還怕什麼,這宮裡的奴才們一個個都是吃裡扒外的東西,也不知是故意派來的,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林佳拂柳誰也不怕。”拂柳說罷,眼神如刀子般又狠狠的剜了一眼沈利與清竹,這才往寢殿去了。
“小主……”巧兒立即跟了進去。
她們並未瞧見,原本一直垂首的清竹,突然抬起頭來,眼中一片冷色,嘴角漸漸溢位了笑意。
“巧兒,你說,我這孩子是不是真的保不住了?我這兩日都心神不寧的,總是管不住自個的脾氣!”進了寢殿,拂柳癱坐在軟榻上,一臉煩躁。
“主子不要多想,太醫也說了,只要您靜心養胎,腹中的龍胎便不會有事!”巧兒低聲道。
拂柳聞言,眉頭緊皺,厲聲道:“那些該死的太醫,一會說我的孩子保不住,一會又說靜養便能無礙,弄得我都糊塗了!”
“小主切莫多心,為了您腹中的龍胎,您也得靜心調養才是!”巧兒真有些欲哭無淚,這兩日小主愈發難伺候了,她甚至想,要不要再次向魏貴人示忠?
拂柳聞言,微微頷首,隨即閉上了眼,片刻後才道:“巧兒,這兩日你換了何種香料?聞著似乎十分清香!”
“小主,前些日子您因皇上動了胎氣後,太醫便囑咐奴婢,殿內萬不可再薰香,奴婢這半月來可是謹遵了太醫的吩咐,屋子裡並未薰香啊!”巧兒有些詫異的說道。
“我怎麼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拂柳說罷臉色微變,隨即道:“你把這屋裡仔仔細細的給我尋尋!”
“是,小主!”巧兒聞言立即滿屋子的找了起來。
許久後,巧兒才在桌子下聞到了一股清香味,細看之下,發下了些許粉紫色的細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