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黃丁丁。
兩邊是樂韻和鄧鳳姐,丁猛坐對面。
黃鐘目光從大家臉上掃過,然後端起酒杯:“因緣際會,今年除夕在我家過年,這裡是我和丁丁的家,也就是伱們的家,咱們一家人,在一起歡歡喜喜過大年,來,乾一杯!”
當的一下,五隻酒杯撞在一起。
黃鐘和丁猛喝白酒,兩位女同志喝啤酒,黃丁丁喝橘子汽水。
沒有長輩在場,幾個人也都放得開。
黃丁丁也端起杯子,大眼睛忽閃兩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祝大家新年快樂,工作順利,乾媽和樂姐姐都越來越漂亮!”
鄧鳳姐和樂韻都開懷大笑,女人嘛,不論年齡大小,就沒有不樂意聽這話的。
“丁丁,還沒祝福你爸爸呢?”鄧鳳姐還想考量小傢伙。
黃丁丁摟著黃鐘的脖子,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這就是我給爸爸的祝福!”
“哈哈,收到,這是最好的祝福!”黃老師樂得啊,整個人都差點飄起來。
鄧鳳姐也舉杯祝願:“希望我們丁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希望我們幾個,在各自的工作崗位都能有所成就,擁有更加美好的前程!”
黃鐘點頭道謝,他知道鄧鳳姐是個要強的人,很想幹出一番大事業。
輪到樂韻了,這丫頭端起酒杯,她不怎麼能喝酒,剛才兩杯啤酒下肚,就面上發紅,燦若桃花:
“希望我們都能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乾杯!”
黃鐘笑著和她碰碰杯,這姑娘的情況和鄧鳳姐不同,她天性率真,黃鐘希望她能過得幸福、快樂就好。
這個要求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最難的,因為沒法用金錢地位這些來衡量。
但是黃鐘相信,他一定能夠做到。
既然命運中有了羈絆,那有些東西,就不可辜負。
等到丁猛的時候,這漢子端起酒杯,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啥來,乾脆直接把一杯白酒都幹了。
邊吃邊聊,一頓飯吃到天黑,這才結束。
接著還得和麵剁餡兒,半夜還一頓餃子呢。
京城人喜歡吃餃子,尤其是除夕夜,必須吃餃子。
餃子象徵著團圓,另外包餃子的時候一捏一合,老首都人管這個叫捏合,意思是,有什麼不美滿的地方,都捏合好了。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幾個人一邊包餃子,一邊看春晚。
春晚已經走過四個年頭,許多形式和節目已經基本定型,大夥熱熱鬧鬧,歡聚一堂,給全國人民帶來歡樂和笑聲。
不像幾十年後的春晚,基本變成形式,簡直味同嚼蠟。
黃丁丁嘴裡不時叫幾聲,都是她認識的演員,像是成方園,鬱軍艦等等,都出現在春晚的舞臺上。
“這個說相聲的瘦高個真逗,叫什麼名字來著?”樂姑娘聽著相聲虎年談虎,樂得一個勁捂肚子。
黃鐘咂了咂嘴:“這位呀,估計以後就是春晚的釘子戶,屬豬的,逮著誰就拱誰。”
啥意思,樂姑娘眨眨丹鳳眼,有點沒聽明白。
鄧鳳姐輕輕在她肩膀上捶了一下:“這個演員叫馮鞏,可不是逢著誰拱誰嗎?”
樂姑娘這才反應過來,笑得更厲害了,還用拳頭捶了黃鐘幾下:“你也是屬豬的吧?”
她聽黃老師講過豬拱白菜的故事,所以一下子就想到這方面。
黃丁丁連忙舉起沾著麵粉的小手:“我爸爸是屬兔的,小白兔,白又白,愛吃蘿蔔愛吃菜。”
“對,你爸爸就愛吃白菜!”樂姑娘大樂,今天她感覺真開心。
晚會上最多的就是歌曲了,張德蘭唱得春光美,真的很美,聽得樂韻都有些著迷,嘴裡編排著黃鐘:“阿黃,你啥時候也能上春晚?”
黃鐘一邊包餃子一邊回道:“人家也不邀請我呀,那我以後就自己辦晚會,還有丫頭你這個阿黃,聽著怎麼有點彆扭?”
其他幾個人也都嗤嗤笑。
“其實黃老師已經上去了。”鄧鳳姐比較細心,她剛才聽到一首歌,看到打出來的字幕,詞曲作者都是黃鐘。
這首歌,是張老師唱的《咱當兵的人》。
這也算是黃鐘引發的一點小小的變數,原本的這屆春晚,並沒有這首歌。
因為前兩年在南邊打仗,這一屆的春晚,有好幾首軍旅歌曲。
“哇,是蔣奶奶!”黃丁丁又發出歡呼。
沒錯,黃鐘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