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再加上也確實脫不開身。沒有答應過來請的人的出診的要求,只說要看病就帶孩子來。過來請的人回去一稟報,當然惹得人家家裡不高興,全都說小小年紀,醫術也不見得高明就這麼狂妄,不將世家放眼裡。而且不敢來出診,十有八九是個騙子,要孩子母親別帶孩子去瞎折騰了,讓孩子在路上又受罪。可是孩子的母親看著孩子這個快死的樣子,別說只是叫自己帶孩子上門去看病了,只要有希望,就是要她跪著去,她為了孩子也願意。這孩子母親不顧大家的阻攔,硬是安排了馬車,帶著孩子去了雪山腳下的林子口,只是馬車進不去林子裡。只能讓下人將孩子好好包裹好,抱進了林子裡,找到小雨用來看診的地方。
小雨這幾天真的很忙,就連子軒都被她使喚的團團轉。每天大量的病人,雖然大家都是得的疫病,但不是說就是用的一個藥方,每個人體質不同,就必須根據不同體質調整藥方。小雨正忙著,那位木家的母親已經帶著孩子進來了,這位主母姓崔,是木家次子的妻子。木崔氏滿臉焦急的找到小雨,一看小雨的年紀只有十三四歲,還是一位美人,雖然聽說了這位神醫是年紀很小,但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位絕色美人。儘管小雨戴著面紗,還是能隱約看見輪廓的。木崔氏就有點猶豫不知道這女神醫是否名副其實,畢竟事關自己的孩子。
木崔氏還有些猶豫間,只見外面匆匆一群人抬來一個老人。木崔氏看的分明,儘管不知道老人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但很明顯後果很嚴重。小雨迅速的從口袋裡掏出裝有銀針的盒子,邊走邊說道:“不要擔心,人抬到這邊。”
抬擔架的幾個年輕人看到小雨顯然很清楚的知道小雨的身份,不用小雨吩咐,他們很熟門熟路的,將病人放到其中一間被小雨當做臨時病房的房間。此時老人已經徹底昏迷,雙目緊閉,臉上呈現出異樣的青紫,全身僵直。這時小雨走近這個老人身邊,小雨一看,就知道這老人並不是得的疫病,是急性腦部疾病,就是現代很多老人得的腦血栓,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治療,很可能當場喪命,也顧不得那麼多,她又向前走了一步,表現得當仁不讓,“病人現在很危險,如果再延誤,很可能致命。”
“還請你們將他扶好,我來施針。”
聽到小雨的吩咐,幾個抬著年輕人側身閃開一步,其中一個明顯應該是老人親人的年輕人,將老人扶好,方便小雨施針。小雨再不遲疑,一個健步衝到老人跟前。
“你扶好。”說罷,手中的銀針隨即出手,迅速的刺入老人頭上的五處穴位,動作流利,充滿別樣的韻律。
木崔氏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個老人一送進來,她就發現很像當年自己的爺爺得的病,發病的樣子一模一樣。當時自己家請了一位退休的皇室御醫過來診治,也只是讓老人沒有死去,但還是半身癱瘓了。也聽過那位老御醫說的,這種病,只要發作了,就無法治癒,能救得命,已經很幸運了。本來她認為畢竟小雨的年紀太年輕,即使有些醫術,肯定也是對這個病無能為力的,當時她們家如果不是剛好碰到退休回家的老御醫,當時老爺子早就死了。老御醫也說,大部分大夫對此病症可能都無有效方法。有方法的像他這樣的,治癒的希望也不大,只能留的性命。
事實上老人已經到了很嚴重的程度,隨時都有可能導致腦出血,就是在小雨前世現代的醫院裡,對於現代醫學來說,已經發作的這麼嚴重的,手術成功率都不足1%,何況在這個還處於古代的世界。眼看著老人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微弱,隨時都可能如同風中的燭光一樣消逝。小雨將五枚銀針刺入之後,才開始給老人把脈。剛剛的針法正是來自於《生死七絕針法》中的一套,是小雨在位面淘寶上淘到的好東西。這套針法對手法還有內力都有要求。一般大夫就算有這套針法的醫書也無法學會,不過對於小雨,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小雨剛剛的刺入老人頭部的針最大的作用就是將病人的全身經脈封閉,即使有再嚴重的病也不會發作,可以說是延續生命的最好針法。把脈之後,心中充滿憤怒,道:“你們怎麼回事,病拖到這麼嚴重才來看,他應該早就有症狀了吧,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老人呢?你們懂不懂?這種病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這話小雨說大聲,而且充滿憤怒,老人的親人都是二十多、三十多的人了,被小雨這麼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孩子責罵,卻沒有表現出憤怒的表情,反而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唉,幸好我還能治,雖然有點麻煩。”
“你能治,你確定?都能痊癒?”一聽小雨說她居然能夠治療這種病症,木崔氏立刻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