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容軒淡道,端起面前的盤子,吃起蛋糕來。
蛋糕很甜,有著入口即化的冰涼感。她一口一口的吃掉,對於食物並沒有特殊愛好的她竟然有種蛋糕很好吃的錯覺。
等她吃完,安逸倒在對面的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找出話題:“今天下午你在幹什麼呢?”
容軒微微一愣,隨即淡道:“練字。”
她每日都會抽時間拿著毛筆寫寫畫畫,也不知道是寫什麼,這是他知道的。安逸沉默下去,容軒便也不開口。過了片刻,安逸抬起頭來看她:“伏羲琴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不可能。”容軒下意識的拒絕,斬釘截鐵。安逸冷冷笑開:“即使賠上中東,你也不願意?”
“可能麼?”容軒漫不經心的反問:“和您聯盟,不過是最好的利益驅使,如果過了某個底線,中東會考慮轉移聯盟物件,戰場上的事,誰有能說清楚呢?中東有磁波武器……”
“你不需要多說,”安逸打斷她,冷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確定?”
“確定。”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間暗室。她被綁在椅子上,安逸坐在她面前,溫柔的笑開:“醒了?”
她不說話,打量著四周,許久,她冷冷一笑:“果然。”
安逸將手環在胸前,帶著運籌帷幄的神色看著她:“把伏羲琴拿出來,我讓你走。”
“安逸元帥,你要知道,伏羲琴不是你能用的東西,”她悲憫的看著他:“帝君家傳承多年,能操縱者不過幾人,你……”
“只要拿給我就可以了。”安逸不耐煩的揮手:“我總會想辦法。”
“我不會給你的,”容軒堅定道。安逸不說話,他按了一個按鈕,牆壁上就出現了十幾個人來。那些人都是平時侍奉容軒的人此刻他們都被繩子吊在牆上,似乎是昏迷了的模樣。
容軒突然明瞭他將做什麼,她冷冷看著他:“你以為他們能威脅我?”
“我不這樣認為。”安逸輕笑,走到一個人身前:“他們不過是引子,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善良。”
“安逸,”容軒看著他,輕顫起來:“你可知,傷害無辜,是有罪的。”
“罪?”安逸大笑起來:“容軒陛下,你一個帝王,和我說罪孽?你沒殺過人,你沒傷害過無辜?你告訴我說罪孽?你不覺的可笑麼!”
“是,可笑,”容軒閉上眼,苦笑起來。
——正因為我當初的罪孽,所以造就了今天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