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韓王動手,還將韓王罵得狗血淋頭,然後居然在韓王的擒拿下揚長而去。
這……剛才他們兩個要是想殺人,那全城的人現在恐怕都已經橫屍了。想到這裡,許多人不禁怪罪起那個挑起事端為流雲城惹下恐怖強者的人來,他們忘了,那個粗野的青年正是他們唆使出來的。
然而這些小事葉天並不知道,也沒心思去記仇。他此刻所想的,只是趕快逃開韓王的追擊,要不然,自己二人就危險了。
葉天的度,曾經在魏都演武臺上就驚鴻一現,遠遠出巔峰武師水平。而紫陽的度同樣不弱,如雷如電,迅快無比。兩人全力逃跑,“咻”的一聲,自空氣中劃過一道長長的波紋,轉眼百丈,一閃即過。以普通人的眼神來說,這樣的度,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兩個小子,居然連本王都敢算計,你們死定了。”韓王的聲音越來越近,而此時葉天與紫陽也已經出了城門。
城門之外,百丈之遠就是一片濃密的樹林,一旦葉天與紫陽能夠提前趕入樹林中,那就算是武宗,也很難抓到自己。
但就在一線希望出現眼前時,葉天紫陽兩人同時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立在護城河橋上。
“哈哈!兩個小王八蛋,怎麼不逃了?哈——”被葉天算計的韓王只要一想起自己堂堂侯王,居然被一後生小子算計到了,而且自己還錯得如此低階,心中就不由怒火熊熊,忍不住想一巴掌將那兩個小子拍成粉碎,但當他追出城外,見到橋中的葉天和紫陽兩人時,在得意大笑一聲後,聲音立馬從中而斷,他也停了下來,站在橋的這一頭。
“陽辰!”葉天看了看對面橋頭一個正抱胸而立,面露嘲諷的英俊青年,嘆道。在陽辰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半百老者,兩個老者身上都若有若無地散出一股危險的味道,葉天知道,這是兩個武宗。
“果然,還是你們最無恥!”傲立拱起的橋中央,葉天嘲笑道。
葉天的反應,出乎了兩邊人的預料,想不到他被三個武宗包圍,居然還能表現得如此不在乎,還能露出笑容。
“你笑吧,很快你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陽辰的臉還是有些蒼白,氣息浮躁,顯然受到紫陽“天罰”一擊後,身上的重傷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只是在其父親的助力下暫時將傷勢穩定。
“傳說韓王與元陽府狼狽為奸,暗中勾結,現在看來果然不錯!聽說七大諸侯王雄威蓋世,現在看來,七王中至少有一個是可恥的叛徒了!”葉天旁若無人,再一次大大刺激了韓王。但這一次,韓王不僅沒有大怒著衝上來,反而臉色一變,陰聲問:
“胡說!小子,你聽誰說本王勾結元陽府了?”
“事實俱在,就在眼前,還用否認嗎?”葉天不屑道,“何況十八年前,你與元陽府勾結,出手對付魏王之子,那是人盡皆知之事。”
“胡說八道!本王出手擒下魏不平那小子,是因為那小子曾經將本王長子轟殺,那時老夫和元陽府沒有半點瓜葛!”
“那也就是說現在有了?”葉天大笑。
韓王臉色再次大變,然後哈哈大笑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反正今天你們兩個已經插翅難飛,難道本王還怕你們告密不成?”
“你錯了!”葉天搖頭笑道,“我們不用告密,你勾結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又怎樣?他們能拿我怎樣?”韓王雖然如此說,但想到其餘六王如果真正知道了自己與覬覦天元帝國已久的元陽府勾結,恐怕會立刻驅逐自己,甚至殺了自己也說不定,因此對於葉天二人的殺心更重了。
“我總不明白,韓王你安安穩穩的雄霸一方之主不當,卻要與外人勾結,這是為何?”葉天問。
“哈哈哈……為何嗎?”韓王突然慘笑,像是被勾起了傷心事,“本王自然能夠安安穩穩坐擁一方江山,但我的兒子孫子呢?所有諸侯王,若其後代中沒有出現武宗傳人,則其國土將重新分配給別的武宗。想我堂堂韓王,本來天賦群的長子最有希望晉級武宗,但十九年前卻因為一點小小糾紛被魏不平一拳轟殺,從此我韓家稱雄無望。既然我韓家立不了足,那其餘六家也一塊跟著老夫下地獄好了,哈哈,報復,老夫就是要報復!”韓王此時面容慘厲無比,狀若瘋狂。
“唉!老韓,這就是你為什麼廢我兒不平的原因?”一聲輕輕的嘆息,飄飄忽忽傳來,讓韓王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他知道,誰來了。
“不錯,魏孤離,老夫就是要報復,也叫你嚐嚐喪子之痛!”韓王在臉上閃現出一絲恐懼後,聲音變得狠厲起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