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意外,因為這是他的最強能力——本屬性之力,準確地說是生之屬性之力。這是葉天在嵐城的時候聽那對師兄弟談論時偶然聽到的,當知道自己的屬性居然是從沒有聽過的生之屬性時,想起師父的警告,葉天開始還有些戒懼,隨即他馬上想到,既然自己的本屬性已經暴露,那麼以後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接下來,葉天就開始在實戰中磨練自己對本屬性之力的操控能力了,實戰的物件則是逍遙宮派來抓捕他的落單的武士級門人。
以前葉天一直知道自己的屬性之力非同一般,但那都是自己的感覺或者一個人在密室對著死物試驗,那樣最多也就能測出自己武力有一定幅度的提高。但如今當他將本屬性之力運用到真正的戰鬥中,葉天才知道,自己以前犯了多大的錯誤,以前用生之屬性之力對付死物簡直是對生之屬性的一種侮辱,只有用它來對付活物才真正體現出來它的價值。
生之屬性之力,認真來講,並不只是一種屬性之力,它有一部分已經脫離了力的範疇,因為它存在一種凌駕於力之上的意志——生之意志。這種意志,就是對活著的所有存在有一種意志影響力,一種生機的掌控力。葉天現,只要自己的武力大於對方,那麼這種生之意志便幾乎能全盤操控對手的生機,予取予求,說生便生,說不生便不生。這種級意志力,讓葉天知道,在同級之中,自己幾乎就是神,可以一個握手就讓對方生機凋零,死於非命。
葉天在那個叫周師弟的胸前拍了一掌後便知道,這個人再也沒有機會領賞了。
就在周師弟倒地聲傳出之時,兩條深色光影閃電般地疾馳而來,幾個呼吸間就從幾百米外來到了周師弟的屍體邊。
“這麼快!”來到場中的兩人竟是木師兄和那個沉默的青年,沉默的青年只是冷冷地瞄了瞄周師弟的屍體,沒有一絲的悲慟或者同情,而是奇怪這個高階武士師弟怎麼被殺得這麼快,然後微微驚訝地掃視著周圍,彷彿早就知道這個周師弟會被人殺掉一樣。
而木師兄神色更是漠然,看都沒看地上的屍體,也沒有朝四周打量,只是淡淡地道:“他已經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沉默的青年不再沉默,追上木師兄,只聽得隱隱約約說道:師兄,他已經殺了我們五個同門了,我們是不是該主動做點什麼?……
就在木師兄兩人遠去之後,在他們剛剛站立的不遠處一顆大樹後,一個高大的長少年側身而出,臉色微冷地哼道:“一箇中級武師一個初級武師,哼!”
逍遙宮派出來抓捕葉天的高手越來越多,幾乎可以說是鋪天蓋地而來,從嵐城往東,每隔一段距離就可以看到逍遙宮的人。不斷有武士門人被狙殺的訊息很快傳入了無數逍遙宮門人的耳中,逍遙宮的高手們總算學了乖,不再逞能地一個人站出來想吃獨食,而是三五成群地聯合起來,所有的逍遙宮門人形成一張大網,幾乎將嵐城往東的方圓五百里全部罩了下來,這也是逍遙宮宮主明示的區域,因此所有人都知道了葉天必在這個範圍。
逍遙宮如此大張旗鼓,幾乎將武師和武士傾巢而出,這讓許多過路的強者大惑不解,幾番追問之下,只知道是要抓一個叫什麼葉天的人,至於原因,所有逍遙宮人都緘口不語,口風緊得很。
而逍遙宮要抓的物件葉天,此刻就像是一頭機智而有耐心的猛虎,只把那些落單的武士吃下,對於武師,他連口水都不流。
清風城,方圓十里的城池,依山而傍。其實哪一個清風城人都知道,逍遙宮真正的所在,並不在清風城內,而是在清風城所依靠的清風山上。此刻,高及雲霄的清風山頂,一座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的宮殿傲世獨立於雲端。如同仙境的宮殿內,兩個仙風道骨的人:一個童顏鶴面態慈祥的老者和一個身穿月白長袍卻掩不住玲瓏身軀的美豔道姑正端坐對弈。
老者手捏一枚黑子,便下邊呵呵笑道:“三百年未現的生之血脈再現人世,可真是讓老夫動心啊!”老者話雖說得動心,但眼神未動,神態還是一派慈祥。
道姑淡淡一笑,也不見如何動作,一顆白字被虛空托起,毫無聲息地直落棋盤。“童老放心,既然規則所限我們不能出手,那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即可。就讓那些小傢伙去折騰吧,既然被我們逍遙宮現了,就別想逃出去了。”
“呵呵!我看那小子還挺機靈的,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手段果敢,性格堅忍,不少落單的門人都折損在他手裡,可不簡單哪!”
“無妨!”美豔道姑眼中閃過一道冷芒,“門中子弟也太平日子過慣了,該有點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