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殺人的刀。
穿紅裙的姑娘悄悄道:“怎麼樣?”
連一蓮道:“我先過去,問問那廚子這裡什麼地方?你跟著我。”
穿紅裙的姑娘道:“這次應先該讓我過去。”
連一蓮道:“為什麼?
穿紅裙的姑娘道:“因為他是個男人,男人對女人總比較客氣些。”
連一蓮笑道:“像你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去找他說話,你問他兩句,他絕不會只說一
句。”
她當然不會說出自己也是個很好看的女孩子,能夠騙過這個大姑娘,而且能讓這個大姑
娘對她這麼傾倒,她簡直得意極了。
兩個人一先一後從牆角後面走出來,穿紅裙的姑娘遠遠就向那廚子嫣然一笑,道:“你
好?”
貝見這麼樣一個漂亮的姑娘自動過來跟他搭訕,這廚子居然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搖
頭道:“不好。”
穿紅裙的姑娘道:“為什麼不好?”
廚子嘆口氣道:“別人請客,又吃又喝,我卻像龜孫子一樣,在這裡替他們做菜,自己
連一口都吃不到,這種日子,怎麼會好!”
穿紅裙的姑娘立刻作出很同情的樣子,道:“其實你可以先留一點下來,自己先享
受。”
廚子道:“不行。”
穿紅裙的姑娘道:“為什麼不行?”
廚子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道:“我吃不下,一嗅到油煙我就想吐。”
一嗅到油煙就想吐的人,卻偏偏要來做廚子,倒也是件怪事。
穿紅裙的姑娘又問道:“今天是誰在請客?”
廚子道:“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請我來這裡做菜?”
連一蓮忍不住問道:“他是誰?”
廚子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你在這裡是幹什麼的?”
連一蓮不敢開腔了。
穿紅裙的姑娘道:“今天他請的一定是位貴客,所以你才特地炒些家常菜給他吃。”
這句話顯然搔著了這廚子的處:“一點都不錯,整鴨整雞誰都會做,到處都可以吃得
到,要做這種家常菜就得要有點學問了,絕不是時常能夠吃得到的。”
穿紅裙的姑娘道:“有道理。”
廚子嘆了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有些人卻偏偏不懂卜,”
穿紅裙的姑娘道:“卻不知今天你們請的那位貴客懂不懂?”
廚子道:“他應該懂的,他好歹也算是個世家子弟,總不會一心只想要吃大魚大肉。”
穿紅裙的姑娘道:“他是那一家的少爺?”
廚子道:“就是這一家的。”
連一蓮又沉不住氣了,搶著問道:“是不是趙無忌?”
廚子皚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是他!是誰?”
連一蓮總算放心了。
趙無忌並沒有躺在那裡等死,卻坐在那裡等著吃肉。
廚子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想要問我的?”
穿紅裙的姑娘道:“沒有了。”
廚子道:“我倒有件事想要問問你們。”
穿紅裙的姑娘道:“什麼事?”
廚子道:“今天晚上你們誰留下來陪我睡覺?”
這個愁眉苦臉的廚子,居然會問出這麼樣一句話來,實在讓人大吃一鷹連一蓮不但吃
驚,而且氣得臉都紅了,怒道:“你在放什麼屁?”
廚子道:“難道你們連睡覺是什麼郡不懂”
穿紅裙的姑娘掂住了連一蓮,搶著道:“我懂,可是我不忸你為什麼不要我們兩個人一
起陪你睡覺?”
廚子道:“因為我年紀大了,一天晚上最多隻嚨用一。”
穿紅裙的姑娘問道:“隨便那一個都行?”
廚子道:“不錯,好看的小男孩,我也一樣喜歡?”
穿紅裙的姑娘道:“另外一個妮?”
廚子道:“另外一個我只好用來下酒了。”
穿紅裙的姑娘道:“你要用一個人下酒?”
廚子道:“當然不能用整個一個人,最多隻能挑幾塊比較嫩的肉。”
他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她們身上幾個最嫩的部份打轉,臉上那種表情,就好像在看著兩條
已經被剝光了的小綿羊。連一蓮簡直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