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身受重傷無力再戰。當然了,還能保持著戰鬥力的三人也不好受,皆是人人帶傷。
那剩下的三人中其中兩人是一個xiǎo隊的,此時兩人正向著另外一個人緩緩地圍上去。
只聽得那兩人中的一個身著藍sè袍子的人語氣怨毒地說道。“哼!如今我看你還往哪裡逃,老子在戰場中找了你們數百年,等的就是今天!”言畢,那藍袍人爆出一聲大喝便帶著自己的同伴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著那個身著青sè袍子的統領撲去。那身著青sè袍子修煉風系法則的統領緊咬牙關,明知今日必死,卻仍舊是不曾開口求饒或是逃跑。儘管此時的他身受重傷已是強弩之末,卻仍舊是揮舞著武器,jī發出畢生神力來向著對方的攻擊迎面撲上。
就在這時,那眼看勝利在望的藍袍男子與其同伴卻陡聞身後風聲有異,待得兩人察覺不妙時,卻是為時已晚。兩人堪堪扭過頭去,只見一道碩大而璀璨的青sè神光乍然亮起,兩人大驚失sè之下頓時強行逆轉神力,揮舞著手中的戰刀向著那迎面而來的青光劈去。
豈料,那以青光形成的拳影其威力甚是龐大,兩人發出的藍sè神光與黑sè劍芒堪堪劈在那青sè拳影上,剎那間便已被粉碎成無數片寸寸碎裂的光影,然後消散於空中。青sè的拳影未曾停歇,在劈散那兩人的反擊之後,瞬息間便擊中了兩人的身軀。頓時,一藍一黑兩道身影被青光包裹著向著遠處倒飛出去,兩人的身軀早已是骨骼盡碎,人在半空中便是鮮血狂噴,灑落長空。爾後,兩道身影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滾出老遠之後便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顯然早已沒有了聲息。
那場中唯一一個還站著的身著青sè袍子的修煉風系元素法則的統領頓時愣在原地,他顯然沒料到竟然會在這最後關頭戰局會瞬間逆轉。他更清楚,這是有高手出手相救,他才能僥倖活下來。然而,當一道身著白袍的身影飄落場中時,他臉上那劫後餘生的欣喜還未消散,便迅即被凝重給覆蓋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冷厲地打量著突兀地出現在場中的男子。
出手的人自然是歐陽萬年無疑,隨著他一拳將那兩人擊斃,旋即便帶著黑玫瑰三人飄落場中。歐陽萬年立在原地,面sè平靜地望著那倖存的身著青袍的中年男子,黑玫瑰則是雙手拄著長劍站在他的身側,一副英姿煞爽的模樣。
至於德森和德木,這兩兄弟雖然躍躍yù試很想衝上去與那倖存的青袍男子大戰一場,此時卻是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們兩人早已得到黑玫瑰的授意,此時直接衝進了場中,將那些躺在地上身受重傷的光明陣營統領給一刀了結,然後撿起他們掉落的裝備和徽章。兩兄弟的手法乾脆利索,只不過片刻時間,便已將場中的所有掉落的徽章和裝備全部拾取完畢,然後一閃身回到歐陽萬年身邊,眼sè隱含興奮地望著那最後一個統領強者。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既然閣下救了我,為何又要殺我同伴?”那身著青袍的男子親眼望著德森與德木兩兄弟將他xiǎo隊中的兩名光明陣營的統領給擊殺,心中早已積蓄了滿腔的怒火,眼睛也在微微chōu搐。若非是見到歐陽萬年這邊有四人在場,而且歐陽萬年的實力深不可測,只怕他早已揮舞著武器攻過來了。當下,他只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向歐陽萬年問道。
“救你??”聽到那青袍男子的話,歐陽萬年的眉頭微微一挑,然後笑著說道:“不不不,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要救你們任何一個人,我只是想殺幾個光明陣營的統領,拿幾枚徽章。僅此而已。所以,你不必感謝我救了你,也不用怨恨我殺了你同伴,一切只因為我們隸屬不同陣營罷了。”
那青袍男子顯然也是明事理之人,當下便知道歐陽萬年所說不假,在這位面戰場中,從來都是隻分敵我陣營不同,哪裡還講什麼道理。
想通了這些,青袍男子彷彿解脫了一般,只見他嘴角含著一抹決然的笑意,提起手中的長劍,面sè堅毅地向著歐陽萬年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閣下請動手吧,如果我死了也只不過為閣下多添一枚徽章罷了。”
聽到那青袍男子的話語,見得他那一副解脫般的灑脫笑意,歐陽萬年也是心中微微一動,不禁對這男子有些刮目相看,當下便是笑著說道:“恩,我要的徽章夠了,也不缺你這一枚。”說完身形一閃,歐陽萬年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了原地,此時的他與黑玫瑰三人正向著來時的方向掠去。
那青袍男子呆愣在原地,眼神望著歐陽萬年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語,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許久之後才長嘆一聲,收回了武器向著遠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