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那時手中有些緊張子弟才會這麼做的,而且那又不是我們道觀的意思,只是那個小道士的自作主張,不過他也是為了道觀好,才會這麼做,不就是搶了你們幾包黑香嗎,大不了我們賺足了香火油——還於你們。”我一聽原來是這個事,這一下心中就放心了,原來是在詩雨樓搶香,估計也就是打壞些桌椅罷了,不會影響到餘詩雨的安全,所以這一聽下我心中便撥出了口氣,安心多了。
不過經這老道士這麼一說,我心中便開始有些疑惑起來了,我聽小環說起這道觀的事時說這是京城最有名的道觀,每天供香的人多不勝焦,而且京城又是聚集有錢人比較多的繁華城市,那他們怎麼會這麼窮呢,連進貨的錢都沒有?念此,我心中開始有些奇怪起來。
這時那個黑冰門主一聽,顯得更加擊動起來了:“哼,你們口口聲聲說以道化人,我看未必吧,據我所知你們道中道觀生意一向很好,在我們搶你們生意前都是香客滿入,你們早就賺得缽滿盆滿了,何來叫窮,而且你們也知那小道士有錯,為何還不逐他出道觀,而且那小道士現在還在你們道觀中執著很重要的解籤一職,這不是你們道觀中有鬼嗎?”看來這黑冰門主也不是個笨蛋,問出了我心中想問的話,這一下我倒要看看那老道士要怎麼回答了。
這時那老道士一聽,臉上更顯得有些羞惱,不覺回道:“那是因為那小道士是個孤兒,從小就被我們道中道觀收留,如果將他逐出道觀,你讓他怎麼生活,出於好心我們才收留他的。”說畢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過那黑冰門主一聽冷笑了一聲便問道:“怎麼只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不敢直視前面那個問題嗎,你們生意如此滿員,為何會叫窮的?”這黑冰門主看來性子和我一樣,對於不解的問題都要死根追問到底才罷休,而且這個問題本來就很尖銳,看那老道士一副故意要回避這個問題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有古怪。
果不其然,黑冰門主這麼一問下那個老道士就忙轉移了話題,直接指著黑冰門主身後地上躺著的那七個小道士,惡狠道:“其實就不用多說了,你說把我的弟子打得這個樣子,要怎麼交待?不錯,我也打傷了你的手下,不過你的人數只有四個,我的弟子有七個,這個帳你會算吧,如果你將前幾天搶我們生意賺得的香火錢交於我們,那我們便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說真的,他這一句話我聽畢我不禁笑了,真的把我逗笑了,他這麼說好像人家還欠他似的,本來這種打架的事有死有傷,還好黑冰門主手下留了情,要不然的話他的七個弟子還有活路嗎,現在我倒有些同意那黑冰門主了,不過也同時開始奇怪起這道中道觀的作風來,看來這正邪之派的分別要逆轉了。
我以前就說過嘴上整天叫著正派的人其實心地還沒有邪派的人正直,那些大多是些偽君子,而邪派的人雖然算不上好人也算是真小人,論偽君子和真小人很明顯後者要正直得多了,而且這道中道觀的財產問題一定有什麼隱藏,要不然這老道士他怎麼會吞吞吐吐遲遲不肯說出真相,看來一定另有隱情。
不過說真的現在既然這件事已經與餘詩雨無關了,架我也看完了,其它的事也與我無關了,所以我沒必要繼續呆在這陪他們浪費時間了,反正他們黑冰門和道中道的事是他們的私人恩怨也與我無關,不過出於好奇我也想知道,不過雖然這是我性格中的一個缺點,對凡事都很好奇,但是我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就是利益為先,沒有利益的事,我也不會去多管閒事,這樣對我也沒好處,而且會很麻煩,我本來就是討厭麻煩的一個人,看起來我這兩點加一起是很矛盾,不過我的理智很顯然選擇了後者,就是不管這個閒事,所以我念此,便走出了巷口,然後自顧自的延著街邊朝我別院的方向走去,現在時間也當擱了這麼久了,如果再不回去,我的寶貝們可等不及了。
可是正當我路過他們兩人對屹的旁邊時,那個黑冰門人忙叫住了我:“這位小兄弟你先不要走,你可是旁聽者,道門之家一向是善事為先,可這老道士卻蠻不講理,你來評評理。”說真的,這真讓我意外,不過這時代不同嘛,這個時間的少年很被人看重的,成年人也會找少年商量事,不過在我前世就不同了,我前世的少年完全是被成年人無視的,這一點我覺得還是這時代好,因為沒有帶有色眼睛看人。
既然她做為一派之主,都叫我來評理,我自然不好走了,這時我也看到那老道士臉色相當的難看,直直衝黑冰門主瞪眼,但又說不出個道理來,這時那黑冰門主走過來將我拉過去,然後我們三人就這麼站成了三角形,然後那黑冰門主又轉頭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