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裡用餐嗎?難道說是還沒有起床?這太不應該了~!
做為一名一心侍奉父神的聖職人員,一定要一心修行,向百姓撒播眾神的恩澤,無論是再怎麼兢兢業業也不為過,怎麼可以貪圖舒適的物質生活?那樣是會被眾神遺棄的~!”
說到後來,那聲音不斷地提高,甚至是有些尖利。語氣中透出的指責更是格外的嚴重。簡直就是隻差指著希爾梅莉婭的鼻子,大罵她耽於享樂,翫忽職守罪了。
大教堂中的眾人不由相顧失色,卻也無法反過來指責他什麼。
縱然希爾梅莉婭貴為紅衣主教,為牧一方,是大家的頂頭上司,平時伺侍的時候也是唯恐不周,但是這位巡查主教卻是來頭更大,教廷派來的欽差大臣,職責之一,就是來挑她毛病的。
福爾多見眾人不出聲,不由心頭更加惱怒,一拍桌子,叫道:“快,去把你們紅衣主教給我叫起來。我在這裡等著她~!
她年青不懂事,你們這些人應該懂的啊~!”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了起來。
“本大人太瞭解你們這些傢伙了,整天的欺上瞞下,幹下無數的壞事。希爾梅莉婭可是教廷的重點培養物件。如果她性情怠惰,聖力退步。就是你們這些下人們給偷偷教唆的~!”
他越說語氣越重,冰冷的目光一一地掃過了眾人的面孔,咬著牙齒,寒聲道:“臨來之時,教宗大人可是親自囑咐過我,一定要我好好地看著她。如果你們真的敢幹下什麼勾當。我一定要好好地替她下重手整治一下,說不得還要殺兩個駭駭猴兒了~!”
餐廳裡的空氣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之下。眾人全都被他這言語給嚇住了,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應答。
福爾多越加惱怒,怒聲吼道:“你們這些人都聾了嗎?還不快去。信不信我現在讓人將你們拖下去狠抽一頓?”
這時旁邊一名神甫仗著膽子走了上來,低聲答道:“大人容稟。因為前些日子打仗的時候,我們主教大人不顧個人安危,施展‘神之凝視’,擊殺了敵方一名死靈巫師。而她也因為聖術施法過度,累的倒了下去。”
福爾多面色稍霽,冷哼一聲,道:“那又怎麼樣?聖術修行,如逆水行船,不進則退。越是這樣,就越要勤加修行?你們以前都白學了?”
那神甫慌忙答道:“是,是。大人您說的是。但是她受了傷之後,帝國的長公主殿下看了,為了讓她能好好休息療傷,當即就挽留下她,將她留在總督府中。”
福爾多一愣,當即換了語氣,道:“帝國的長公主殿下?是凱瑟琳殿下嗎?”
那神甫點了點頭。
“哦?是這樣啊?”福爾多心中一沉。心中暗道:帝國的長公主和希爾梅莉婭交好,這可是有一點兒麻煩了。到時候,拿下她的話,說不定那位長公主還會出來阻擋……不過,沒有關係~!
與希爾梅莉婭是教廷的人,我以教權治她,就是帝國的長公主又怎麼樣?縱然手掌重權,但是卻是世俗的權力。與我們教權卻是風馬牛不相干的。
而且……希爾梅莉婭不在,自己收集她的黑材料也更方便一些。
想到這裡,他定了神,然後道:“你們這些混蛋,既然你們主教大人身體不適,你們就應該早一點兒說,我也好回報教廷,多多地送來一些珍貴的藥材補品,讓她好好地休養身體。一幫廢物~!教廷養你們有什麼用?”
旁邊眾人聽了,不由全都有些心中恚怒:這個該死的死胖子~!
前面找我們主教麻煩的是你,後面說,讓她休息的也是你。兩句話不到就變個顏色,簡直就跟條變色龍似的。
而且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大發官威。你這孫子也太難伺候了吧?
那神甫站在福爾多的對面,在他破口大罵之時被他噴了一臉的唾沫,但是卻卻也不著惱,連聲道:“大人教訓的是,大人教訓的是。”
福爾多看著那神甫縱然是被自己罵的狗血淋頭,但是卻仍然不動聲色,一臉的憨厚,看上去極為老實。不由心中暗讚了一聲:這年頭,物慾橫流,老實的人可是很難見到了~!
他想了一下,然後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神甫恭聲答道:“回大人,小人名叫菲西。肯,維克托。意思就是有魚則一定能成功。”
他的聲音平穩,而且還有些粗啞的喉音,從裡到外都透出一種憨厚老實。
福爾多不禁更是欣賞,道:“菲西,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是很老實可靠的,以後你就跟著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