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讓別人一根棒棒糖騙走了。
要是再碰上一個愛德伍德,凱爾雷博士那種巫妖,把薇拉給拐跑了。洛林上哪說理去?
哪天薇拉的老爸老媽來了要看女兒了,自己這裡就把人丟了,薇拉的老媽不用蘸醬都能把自己給生吃了。
薇拉每次都抱怨睡眠不足,都變的不漂亮,洛林給的包月勞務費又明顯的與自己付出的勞動不符,是嚴重的剝削行為等等,並以次為藉口屢屢洗劫洛林的錢包。
但這個死心眼的傻丫頭幹起活來還是一絲不苟的,沒有跟傳說中的某部門領導們一樣上班的時候才準備去睡覺。
在維欽及託列克的部落離開邊境二百里之後,他們就跳出了薇拉的視線,不知道藏在那個角落舔傷口去了。
商議無果的洛林,雖然知道半獸人可能會給自己來招陰的,但也只能被動的防禦,當即傳令南方的各個城市的城主,要他們小心自己城內的異常,注意守好城門。
街道命令之後,各地以加強宵禁檢查,嚴防困難時期爆發治安案件為由,對全城進行了一次徹底的大檢查。
內奸當然是沒查出來,小偷小摸和一些犯罪團伙倒是倒了血黴了。
風險投資公司的地下室內。
身穿著錦衣衛制服的皮裡安克坐在地下室的門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前的早飯,不耐煩的扇了扇跟前汙淖的空氣,抱怨道:“這個地方當初怎麼選的,一點都不通風,味道這麼難聞。”
這是從對面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還有手腳敲打在木板上的聲音。
皮裡安克一拍桌子吼道:“你們玩夠了沒?還讓不讓人吃飯,我都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對面的一箇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翹起兩條腿架在桌子上,晃著自己的腿,手裡拿著一根馬鞭敲打著自己的皮靴,慢悠悠的說道:“皮克啊,皮克,耐心了,耐心……”
中年人腿放下坐好,一副說教的樣子,對皮裡安克道:“幹我們這行,什麼都得忍得。別說一整天不吃飯了,就是一個月不找姑娘,你都得忍著。哦,對了,當然你不用,你還是個小男生嗎。”
中年人一陣大笑。
皮裡安克無奈的咧咧嘴,把盤子一推,道:“了不起嗎,馬勒斯,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去把原來老闆家的閨女偷過了。”
“小子,這話你已經說了不下五十遍了。”旁邊一個人跟著打趣說道。
另一個人接嘴道:“你是說今天上午嗎?”
一屋子的人渣全都呲牙咧嘴地對著皮裡安克狂笑起來。
皮裡安克捏著手正準備上去和他們廝打,從背後傳來一個略微沙啞的磁性聲音,道:“是誰要偷老闆家閨女?”
正是貝倫從上面走了下來。
一屋子人都站起來,紛紛說道:“總經理來了。”
貝倫看了皮裡安克一眼,道:“又是你小子啊,這話我從你進門都聽到現在,你怎麼還沒得手。”
貝倫一摟皮裡安克的肩膀,笑道:“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偷人,這也是咱們的業務之一。”
馬勒斯笑道:“哎,就是嗎,我記得咱們總經理曾經從帕提亞人的監獄裡偷出來好幾個人。”
貝倫微微一笑,顯是對自己曾經的功績也很自豪。
皮裡安克擺了個舉手投降的樣子,道:“得,得,饒了我吧,跟你們這幫老流氓在一起混久了,回家我媽非抽我不可。”
貝倫放開皮裡安克,走到地下室中間的一個臺子邊上。
木製的臺子上,平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相貌普通,臉皮都是皺巴巴的,但身上是一身精肉,體型勻稱,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人。
此時正赤身裸體的被鐵鏈扣在木板上,身體大字形的展開。
他全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旁邊一個人正用力的抓著一條溼透了的毛巾捂在他的臉上。
他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嘴巴被毛巾蓋住發不出聲音,只能唔唔的悶聲低叫,聲音中還帶著嗆水的咳咳聲。
這人就是貝倫從小飯店裡抓回來的黑衣人,當時貝倫就發現他身手不凡,已經能肯定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黑衣人身手很好,十幾個人差一點兒都沒有收拾下他。不過幸運的是,他卻沒有打群架的經驗,被曼格隊長從背後上去,一悶棍給放翻了,從把他抓回來開始,一直拷問到現在。
貝倫點點臺子上的人,問馬勒斯,道:“怎麼樣,還是不說嗎?”
馬勒斯一伸懶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