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怔地看著他:“你怎麼還是和多年前一樣,沒點正經?娶妻了沒有?!”
“想娶,可是一直找不到比你更有趣的小美人,我對你念念不忘,所以為你守身至今。”鶴子嘻笑依舊,滿臉不正經。
月無塵聽到最一句,醋火中燒:“女人,這又是誰?!”
為什麼都成了親,這個女人還要招惹這麼多男人?
“呃,這是鶴子,那是小白,武功很好,是月霽在江湖上的朋友,多年前曾有一面之緣。”樓翩翩看完,看向月無塵,見他俊臉繃得很緊,又補充道:“鶴子一向口沒遮攔,你當他放屁就可以了!”
“哇,小美人你這話太令我傷心了。好歹我單相思了你多年,你居然這樣傷我脆弱的心靈。”鶴子哇哇大叫,卻一臉笑意,擺明就是誇大其辭。
樓翩翩看在眼中,只可惜月無塵被妒火矇蔽了雙眼,只聽到“單相思”三個字。
妒火加上欲-火,令他很想將這個什麼叫鶴子的男人扔進湖泊,眼不見為盡。
樓翩翩用力扣住月無塵的手臂,壓低聲音道:“你是皇帝,要有風度,別失了我朝國統。”
她太瞭解這個男人有多愛吃醋了。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更別說其他男人。
鶴子擺明是在刺激他,月無塵卻完全沒發現,上了人家的而不知道。一點也沉不住氣,倒不是這個男人笨,而是他太在意她。
也許他更希望這世上能接近她的男人全部消失,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就是這麼強烈。
月無塵努力遏制自己的妒火,冷聲道:“沒有朕的允許,你們私自上船,是不是不想活了?!”
依他看,這兩個人和月霽有交情,月霽很快便會趕到。
“你想殺我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月無塵,我知道你是皇帝,有很多江湖人士為你賣命。但你要知道,現在你四面楚歌,要對付你的人多了。你若乖乖交出小美人,指不定還能留一條全屍!”鶴子笑著繼續刺激月無塵。
他話音剛落,有人足尖輕踮在湖面,飛身而來。
那人紅衣翩躚,正是風-騷依舊的月霽。
他踏上船頭的瞬間,船身未有任何晃動。
他推開小白和鶴子,直直地走向樓翩翩,眉眼妖嬈,薄唇輕啟:“翩翩,你是我的皇后,怎能改嫁他人?!”
“此言差矣!所謂的夫妻只是你的一廂情願,你知道事情的真像。今天是我和我夫君的大喜日子,你們能親眼見證,這也算是緣分。喝完了我們的喜酒,月霽,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這裡沒人歡迎你!”樓翩翩淡笑回道,輕拍月無塵的手背,示意他忍一忍。
月無塵曾受月霽的胯下之辱,雖說當初是月無塵甘願,但他好歹是一國之君,被人這般汙辱,記仇很正常。
“我來是帶你走。若帶不走你,我不甘心!”月霽蹙眉,而後掃向在船艙睡得天昏地暗的千塵。
枉他自認為身為樓翩翩的夫君,這麼多年來,他竟不知樓翩翩為月無塵生下了孩子。
只要一想到這個事實,他便嫉妒不已。
樓翩翩坦然直視月霽,幽然啟唇:“在方才看到你的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當年那個傾盡天下的桃花公子。霽月,如果你還是當年的你,那該多好?”
月霽一愣,而後眉頭深鎖。
有時午夜夢迴,他也會有一種錯覺,自己並不是南朝皇帝,仍是那個天涯任我行的桃花公子。
是不是做了皇帝、愛上這個女人之後,便少了他生性中的那份灑脫?
若可以,他也很想回到那個未識樓翩翩的年代。
只是,時光不可倒流。
“你也懷念的,是吧?不只是你,我,還有小白與鶴子,我們都懷念以前的你。權勢和愛情令人喪失本性,趁現在還來得及,收手吧。”樓翩翩淡聲勸道。
他們都懷念以前的霽月,而不是冠上月氏後的南朝皇帝。
四男鼎立:熱鬧的洞房(中)
( )一輪皎潔明月正掛高空,夜空仿若廣闊無垠的大海,安靜而又神秘。繁星點點,閃爍不停,跳動著細小的光點。
月華傾灑而下,和著昏黃的宮燈,照亮湖畔。
首先上岸的,是樓翩翩一家三口。
早已有人候在岸邊,正是尹子卿。懶
隨後,月無痕也趕到。
一時四男鼎立,四個不同的男子互相對視,樓翩翩見這種陣仗頭大,抱著熟睡的千塵就想偷溜。
“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