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抿成一條直線,便回道:“我和北冷都不是風雅客,還是罷--”
“凡事總有第一次,看看無妨。”北冷打斷青衣的話,眸光幽柔,定格在青衣秀麗的玉頰。
青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假借拂掠秀髮,迴避了他的眸光。
唐詩和望川將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看在眼中。前者竊喜,後者卻心裡堵著一口氣,莫明的情緒填充於心間。
望川攙扶唐詩先下了馬車,原是想再攙扶青衣,北冷卻率先下馬車,巧妙地將望川擋在自己身後,並順勢攙扶青衣下了馬車。
青衣無法避及,跳下馬車後,北冷卻在此時用力握住她的柔荑。
她驚詫地看著北冷,不懂北冷唱的哪一齣。
望川的視線定格在北冷和青衣交握的十指,眸色沉鬱,臉上的笑意卻加深,攜同唐詩率先走在前面。
確定前面的那對男女走遠,青衣試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北冷卻更加用力地握緊,淡聲道:“走吧。”
青衣被動地緊隨北冷的腳步,只感覺到北冷冰冷如鐵的手掌。
都說男人的手掌溫暖,北冷卻剛好相反。
他就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塊,是不是隻有這樣的男人,才適合做殺手首領?!
她眯眼看向高遠的天空。
只覺今日的天空異常空曠無垠,蔚藍如海,陽光也有些刺目,微風襲來,有春日泥土特有的芬芳。
時間在流逝,樓翩翩分娩的日子即將來臨,她必須找個機會進宮,就不知道北冷放不放人。
青衣看向身畔的青衣男子,定格在他陰柔的蒼白臉容,壓低聲音道:“最近我有件事要辦,你的事,可不可以緩一緩?”
“看心情。”北冷淡掃她一眼,看似無害,卻刺得青衣手背發涼。
她不再多話,踩著青石小徑一路向前。
花開了一春的燦爛明媚,五顏六色,競相綻放。還有露珠在花蕊間若隱若現,透明無暇。
青衣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不敢看身畔的男子,也不敢看前面的那位。
詩社有許多青年俊傑,女子只有少數幾個,而唐詩便是為數不多的社團女成員之一。
她的來到,在場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