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上對他說教,月無塵真以為他不敢殺人?
月無塵卻充耳不聞,徑自在鳳儀宮閒適地踱步,漫不經心地應道:“你忘了,朕已經身在鳳儀宮了。”說著,他徑自往寢殿而去。
就在月霽及樓翩翩目瞪口呆地注視下,月無塵旁若無人地入內,在鳳榻上躺下--
月霽與樓翩翩對視一眼,眸中表達著相同的訊息,那就是--月無塵是個瘋子。
“月霽,你女人的床榻很臭。”躺了一會兒,月無塵拿起一個棉花枕頭聞嗅一番,嫌惡地扔在了地上。
樓翩翩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小枕頭。月無塵真知道怎麼甩東西,偏甩她最喜歡的。他為什麼不扔其它枕頭?月無塵還嫌不夠,下了鳳榻,一腳狠狠踩在綿花枕上,邊踩邊笑:“這樣的破東西,朕踩一腳都覺髒。”樓翩翩緊抿紅唇,雙拳緊握,告訴自己要冷靜。
如果她生氣,就是著了這個臭男人的道。
“翩翩,無妨,下回朕再給你做個更好的軟枕。一個不夠,就做一百個,一百個不夠,做一千個,做到你滿意為止。”月霽自然知道樓翩翩的喜好,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忙著向她賠笑。
樓翩翩僵硬地點頭,出了寢殿。
在看到寢殿的眾多美人時,樓翩翩再次愕然。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慵懶地倚立在珠簾前的月無塵。不作他想,肯定又是月無塵搞的鬼。
“月霽,真不是朕說你。朕好歹是風月王朝的皇帝,朕堂堂一國之君,你沒有派人大張旗鼓地歡迎朕倒也罷了,竟連歡迎朕的晚宴也給省了。難道你南朝這樣的窮鄉僻壤,真窮成了這般?看看這些舞姬,沒一個像樣。其實也對,一個醜八怪都能當上皇后,其他女人能好到哪裡去?”月無塵又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奚落,完全不給月霽面子。
“月無塵,你別太過分!”月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