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樓翩翩掌心一筆一劃地寫道:“你服侍我沐浴……”
“你想得倒美。”樓翩翩甩開他的手。
月無塵笑容黯下,掩飾不住的傷心,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樓翩翩心軟了一分,竟不忍心看他失望的樣子。
這個男人已經夠慘了,不過是幫幫忙,再加上他腿腳不利索,就縱他一回,也沒什麼不妥。
“不過,看在你今天還算乖巧的份上,我就服侍你這一回。”樓翩翩放好藥碗,回頭對月無塵道。
月無塵眸色一亮,急步下了榻,捧起她的臉,便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回。
樓翩翩神色微褚,不自在地推開月無塵,掩飾自己的尷尬表情。她急步出了客房,讓秋雨準備熱水,讓月無塵洗乾淨自己。
秋雨辦事利索,很快便準備好熱水,再竊笑著離開房間。
樓翩翩要月無塵自己脫衣裳,月無塵心不甘情不願,最後還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乖乖地進浴桶,自己洗浴。
與其說是讓她服侍,還不如說讓她在一旁觀看。
若說是美男倒也罷,卻只能看到他的一身傷痕。即便傷口已結疤,怵目驚心地鞭傷已然深淺不一,遍佈他全身上下。
好一會兒後,樓翩翩接過接過月無塵的刷子,替他刷背。
“傷口還疼不疼,現在下水,要不要緊?”樓翩翩柔聲問道,動作也放輕緩。
現在才知不是他變得不講衛生,而是他的傷口才痊癒,不宜沾水。
她總是無法把強勢的月無塵和在南朝皇宮受人欺凌的小德子放在一起,所以輕易便忘記他受傷的事實。
月無塵回頭看向她,以嘴型說道:“不,疼。”
“我就不明白,你行事向來精明,怎麼會栽在月霽手上?說到底,這件事也是你自己的錯,誰讓你做那些事刺激月霽?他本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他也不會對你下此毒手--”樓翩翩無奈地住了嘴,發現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看一眼月無塵,卻見他滿臉笑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你一直不能說話這是個問題,跟你溝通有問題。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喝藥,不能再耍性子,否則我不饒你,知道嗎?”樓翩翩端正顏色道。
月無塵用力點頭,趁她不注意,對準她的紅唇親了一口。
樓翩翩好不容易才推開他的臉,嬌斥道:“死色胚,狗改不了吃屎。”
見月無塵一直看著她的小嘴,樓翩翩索性扔下刷子:“自己洗乾淨,洗好後再讓大夫瞅瞅傷口。現在一身鞭痕,醜死了。”
月無塵忙上前拉著她的手,樓翩翩回頭想甩開他,卻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赤身果體,一時間躁意上湧,小臉羞得通紅。
她忙跑出了房間,拉上房門,心跳快得不像話。
奇了怪,又不是沒見過他的身體,更何況以前的身體好看過現在的,為什麼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樓翩翩,你真是沒用的東西!
“唉呀,娘娘這是臉紅了麼?”正在樓翩翩胡思亂想的當會兒,秋雨打趣的聲音在她跟前響起。
樓翩翩這才發覺自己對著空氣在花痴,難怪會被秋雨取笑。
她端正顏色,輕捏秋雨的嫩頰,斥道:“你這丫頭一把年紀了,是該找個男人管管你了。”
秋雨忙搖頭:“奴婢不想嫁人。”
“誰說要把你嫁了?我是想,把你送到哪個地主家做小妾,那一定好看。”樓翩翩回眸,似笑非笑地道。
秋雨傻了眼:“那,那奴婢把那個地主殺了,自己當家做主!”
“好傢伙,夠狠!”樓翩翩失笑,進入自己的客房。
她細心留意隔壁的動靜,什麼也聽不到,不知他有沒有洗好。他的腿腳不方便,自己更衣有沒有問題?“秋雨,他的腿怎麼樣,大夫怎麼說?”樓翩翩端正顏色問道。
“當初皇上的腿是讓人被分筋錯骨手摺斷的,一般說來,腿肯定是不行了。不知是皇上運氣好還是對方施毒手留了一手,皇上的筋脈並未全斷。只要有好的大夫,要痊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需要一些時日,也要皇上自己好生配合。”秋雨回道。
“那他嗓子和臉又怎樣?”沉吟片刻,樓翩翩又問道。
“不能說話是中毒所致,至於臉,要等凌前輩來了才知道結果。娘娘,現在皇上變成這樣,如果娘娘不要皇上,就沒人敢要皇上了。娘娘還是行行好,勉為其難地收了皇上吧。”秋雨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