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辜,索額圖的命是保住了無疑…
“你既知有罪;那就想法子解決此事;如今是你讓索相眾目睽睽成了殺人兇手;朕想不辦他也不行”聽了這話;我開始安心了起來。
“啟稟皇上;奴婢有法子讓大家不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
康熙挑著眉看著我:“哦?,那你倒是說來聽聽”
“其實;要大家不相信姐姐是被索相毒殺;只要告訴大家平嬪未死就可以了。”;我吸了口氣;繼續說道:“而唯一能做這事的人,就是您”。
康熙盯著我,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眼神,我形容不出來。或許裡面有讚許,探究,還有疑惑…而四爺;動也不動的望著我;似乎想說些什麼。
“那就依你的意思;但是你忍心讓你姐姐如此下葬麼?”康熙的口氣軟和了起來。
“奴婢心裡愧疚;但是相信皇上能在合適的時機;給還我姐姐應的的東西。而我會用我的雙手;一寸一寸的為姐姐挖好她的安生地;在邊上種滿鮮花;等到皇上為姐姐舉行葬禮那日;肯定已是花開滿路…”康熙點了點頭。沉重的嘆了口氣;便跨出門去…
“你姐姐最愛的是梅花。”康熙轉身說了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來他知道…
第三十三章:風滿樓
距姐姐下葬已經七天;我不知道此時此地的規矩怎樣;但在300年後的蘇州;頭七是要祭奠的;我在景山為姐姐找了處風清月朗的山頭;遙遙望去;正是康熙的乾清宮;我想這也是她的心願;她是願意遙望他此生的摯愛的;而站在這樣的山頭;是否能縮短你們的距離?。。。
不管怎樣;終是天人永隔;兩不相見了。
不知道我親手移植的梅花;何時才能開滿墳頭。想起姐姐在梅花樹下的微笑;才知道;美不是個抽象的概念;它就掛在姐姐那天輕笑的嘴角…;掛在那段;我並不快樂;卻仍充盈的日子。如今已是身無繫心人;依門獨望月了。。
“姑娘;外頭太陽曬;您別在門口待著了;別給熱暈了過去。”子丹輕輕拉起我的手;把我扶進了裡屋。依我現在這身子骨;爬上景山去祭拜姐姐是不可能了;遂想在宮裡祭拜下吧:“子丹,可有法子尋個香案來?”轉念又一想,我千瞞萬瞞終於把此事了結了,可不能因為一時大意就給人抓了把柄去,這樣就使大家都為難了,特別是和我們一起做戲的康熙,遂改口道:“罷了罷了,只尋個墊子與我就可以了。”
子丹輕輕的點了下頭,想來是明白我想做什麼了。
叫子丹關了宮門,便把墊子放在了院子裡,朝著姐姐墳冢方向,深深的磕了三個頭。上次四爺問我,打算何時出宮換赫舍裡進來,我告訴他希望姐姐能名正言順的安葬以後,還了我對她的此份歉疚。四爺握著我那雙因為挖土而鮮血淋淋的手,憤怒的說:“你不欠她的,她做的,是自己選的,如果非要說有人欠她,也是索額圖。”我輕嘆了口氣,不是我的混跡清朝,不是我的委曲求全,不是我的懦弱無爭,不是我對君心獨系的追逐,又怎會攪亂這一段屬於平妃,本該瞭然清爽的歷史。
收起墊子,太陽曬的眼暈,便打算回屋小臥一番,卻見康熙推門而入,他見著我拿了墊子站在院中央,愣神了一會,卻也未嘗多問,對於他,姐姐已經是他的禁忌,七日來,他每日必到景陽宮,卻從未提起過她。
“奴婢給皇上請安。”他甩甩手,示意子丹扶我回屋。剛剛坐定便又問起:“這兩日惠妃可曾前來鬧事?”他說的是姐姐沒了的第二天,惠妃火急火燎的來景陽宮甩了我一耳刮子的事,說我怎生的這般模樣,生的鼓亂了君心,置散了朝綱…我摸著自己的臉苦笑了一番。還真的是高看了我;置散朝綱;這又從何說起…不就是明相因為平嬪之事被康熙當眾指責;大阿哥因賜死索相之事求見康熙而被擋於門外麼…;這難道都能怪我麼;還不是你們揣度不了君心;而我;頂多也只能擔個誤導之罪而已。
回過神來:“皇上,這問題昨兒個您已經問過了,奴婢也答過了,娘娘沒再來過我這。”我對著他微微一笑,他的臉也鬆弛了下來:“你手有傷,別再太陽底下曬著,頭暈的毛病別又犯了。”
我起身彎了彎腿:“奴婢謹尊聖諭,不敢有違。”
“恩。那…你府裡可有貼心之人;帶個進宮吧。”我不可置信的望向他;幾個月的日夜下來;我怎遲鈍到如今才發現;眼前的男人;竟已變得如此柔軟了;他的冰山;他的稜角;都一一收拾殆盡了。我感激的望著她;邊上的子丹見我並未急著說話卻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