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個棺材送我出宮!草蓆卷屍亦可,我不在乎!”
他難以置信的倒退兩步,眉目間竟是思想左右博弈的神色,狠垂著紅木桌子說道:“你們都在逼朕!個個都在逼朕!你可知這外面的流言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我並未接他口舌,總覺得而今面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傾訴的**了。
他卻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與太子有染之事,乃是胤禵命人散佈的,今兒個下午胤禵與他隨從在路上談起時候被胤禛聽了去,就此在皇宮內大打出手了。但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想必你也很清楚。”
原來四爺面上的紅痕,竟是因為這樣。
“縱然先前大臣聯名上書之事乃是良妃那賤人煽動,不關胤禩之事,但這也證明了一件事,他結交的權貴大臣,已經廣佈整個朝野。朕之所以未因此事重責於他,也是考慮此點。而今他卻藉著你的事情散佈流言辱沒太子在先,強行與你離異證實流言非虛在後。居心昭然,遠不再是廢黜太子之前的安然態度了!”康熙分析的句句在理,我先前並未細想其中緣由,也從未想過,這般廣佈流言,陷我與不義之人,竟是他!
那麼,他是已經決定反擊了是麼?
但他一改怯弱安然的心,選擇挺身而爭,到底緣自哪般呢?是因為不甘四爺就此次廢黜事件將他拖入局裡害他險象環生?還是緣自他認清的事實,認清自己其實並沒有妥協之路。
若非戰,即是死。
而當我看見四爺緊捏的雙拳,微眯著雙眼狠勁畢露的模樣,心裡更加清明,戰與不戰,他都沒有歸路。
“皇上,您對我說這些話,毫無意義。”他雖背影枯槁,顫動的雙肩更令人覺得他又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但這一次,我即便死,也不會再誤入他的泥潭。
那個只要他需要,便必須隨時準備犧牲性命,甚至賠上名譽的泥潭。縱然我視死後聲名如糞土,但我此生所有的幸福,僅此一搏了,不能因為點點同情而毀了我與胤禛廝守的希望。
“你真的這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