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最終還是沒有博得所愛之人的心,縱然再過賢德,也無半點慰君機會。
“賀蘭珠”雖然極力想打破平靜,卻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言語。
“格格…”只那麼哀怨的一聲;我便知道她內心的無比掙扎;無比垂痛。
輕輕攬過她頭;讓她靠於我肩;她年歲比我小了許多;就如我妹妹一般;若我妹妹如此不遭人憐愛;我定然也會如錐刺心…
靜坐了許久;拿絲帕擦乾了她的淚;低聲說道:“傻姑娘,未來是要靠自己爭取的,他既未對你一見傾心,便只能寄望於你倆白頭偕老了。”
她亦是慧心之人,自然會懂我讓她耐心等候的意思。
鋒芒畢露之人,往往如那曇花一般,綻盡畢生心力,也僅是粲然瞬息,但願賀蘭珠能似那午夜幽蘭一般,月夜暗自芬芳,終能引得心念之人尋香而來…
府裡騷動聲起之時;該是子時;我夢正酣甜;卻被外面下人們疾行的腳步之聲吵醒;披衣下樓之時;看見了踏夜匆匆而來的江修緣。
江修緣跟著府裡管家頭也不抬的往西風苑直奔而去;我心裡暗自一驚;難道高雲已經出事?沒想到子青動作竟然如此之快!見她如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日裡都在聽雨軒;都已能不知不覺害了高雲;看來我仍是小覷了她的實力;這府內恐怕已有了許多她的爪牙。
焦等在近星樓也不是辦法;我踱了幾圈步子;終於難忍的喚起雪蓮;梳了個簡單的頭式便往西風苑趕去。
西風苑此刻人流攢動;扎納扎特爾焦急的在門外踱步;一眾丫鬟們進進出出;手裡皆是捧著銅盆;清水進去;血水而出…
我猛烈的抽搐了一番;不會是…身故了罷。
“王爺;裡面情形如何?”我焦急問道,言語中夾雜了些許怨憤,白日裡叮囑他要保護高雲安全,可當夜卻出了事。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的孩兒…我的孩兒啊…”如此情況,他是真心畢露,但是擔憂之事,卻只是他的孩兒,半點都未提及高雲。
過了許久,江修緣滿手血汙的從屋裡出來,一旁丫鬟忙遞上清水盆子供他洗手。
“怎麼樣,孩子怎樣了?”扎納扎特爾焦急的捉著江修緣一側手臂問道。
江修緣卻頗為穩神的說道:“王爺放心,側福晉無礙,只是孩子沒了!”他倒是回答的條理清晰,而扎納扎特兒卻似自動省略了前半句一般,一骨碌坐上了冰涼雪地。
“王爺…!”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般神色,有些不敢相信。
“我已檢查過側福晉的吃食,那些殘留的主食上並未發現有墮胎藥成分,但那些零食,卻是曾用墮胎藥泡過,起碼泡了一天一夜!”江修緣不知此些食物是我所送,毫無保留的說道。
癱坐於地的扎納扎特爾猛然起身,狠狠的抓住我的肩膀:“你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你不肯為我生子,為何還不讓高雲為我留下一點血脈,為何!”他似發瘋般拼命嘶吼。
一眾下人們皆驚嚇的不敢出聲…
而剛剛到此的賀蘭珠;一臉蒼白的站在扎納扎特爾身後…
第一百零八章:高雲之死2
第一百零八章:高雲之死2
不明白他如此激動的緣由;高雲所懷孩子;並非他如今唯一子嗣;子青不也懷著他的骨肉麼?縱然再如何悲痛;也不該這般如喪獨子模樣啊…
“我…我沒有殺你孩子…我怎會殺你孩子…”面對他如死灰一般的神色,我竟開始口齒打顫,難以說出一句圓整的話來。
“王爺!福晉不可能做此等事情的,定是有人陷害她。”江修緣在一側焦急說道,而扎納扎特爾放鬆了緊捏我的手,雖然仍是滿目沉痛,但已然能夠稍定思維細想因由了。
縱然那些零食是我所送,我亦毫無殺他子嗣的緣由,且如今子青亦懷有身孕,我與她的仇怨,怕是深的多,為何不設計害了她的孩子,反而要害高雲呢?在別人眼裡可能會認為我是因妒成恨,但是扎納扎特爾心裡是清明的,我對他沒有絲毫男女之愛,又何來的妒忌之說!
“我記得你曾說過這些零嘴乃是你貼身丫鬟出府採購的?是麼!”他語氣涼薄,眼神犀利,似要噴出火來。
“…”我無言以對;縱然我不回答;他心裡也早認定了答案;但這件事情;不會是雪蓮所為;她若真的膽大包天;也不會傻到把藥下在自己買的食物裡。
但扎納扎特爾哪管得了這些;不等我出言維護拔腿就往近星樓走去…
步子急促;雙拳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