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你暫且不說…那麼多牧民恐怕會圍而攻你;形勢堪危;如何全身而退?”
那夜如此混亂,而且大都士兵喪生,才未注意到我之前前去營裡找過江修緣。如今也僅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我就是要王爺不再維護我,你也知道,如今局勢已經失控,牧民對王爺過往的恩念也都拋諸腦後,再牽累他也無益處!”況且如今張猛聲望日盛,只要四爺進城後再抬高他一把,這兵權之事,恐怕也可以解決了,無畏讓丹津多爾濟深陷困局。
念及張猛,心裡總覺得有些異樣,卻也不知道此感何來。
病中幾日他也曾來探望,並婉轉表明了那日得知訊息後曾在烏蘭巴托城外十里尋我蹤影,卻是毫無結果。
雖然合情合理,畢竟牧民與喇嘛的行為大家都是始料未及。但總覺著他的眼裡,少了些分真誠。
許是歷經此事後自己敏感多疑了。
“我不同意這麼做!”江修緣仍是與我僵持不下,我見無法,便只好把四爺之事講與他聽:“你也見到城外林中所立是何人了,他已有了解困之法,所以你不必憂心我的安危,稍後即可解決此事。”
他聽聞後臉色凝重:“那他為何不即刻進城,卻要在林外秘密約見,難道是他要讓丹津多爾濟王爺陷此困局身敗名裂?”
我臉色一沉,說道:“江修緣,你萬不可把揣測當事實”
他理明瞭內裡千秋,終於答應按我說的行事。落馬進了府邸。
我估摸著時間也該差不多,便也走至門口,門外之人皆翹首望內,剛開始並未注意到我,直到最後排的兵士高聲一呼:“那女人在這!”
於是眾人紛紛側目,轉目那瞬,我似看見了萬千狼人,嘶吼著朝我逼近,不禁退了幾步,好在丹津多爾濟出來的正是時機,他左擋右突,終於擠到了我面前,拉起我手往內艱難行進,邊上多人對我上下其手,推阻撕扯,一方小小的人流,便已經讓我衣衫盡破,而丹津多爾濟也未好到哪裡去,牧民也開始對他左右襲擊,或者這混入群中的些許人物,乃是那幕後之人安排的托兒。
“王爺!枉我等對你忠心一片,你卻仍是維護此等妖女!不管不顧那戰場喪生的近萬兵士!”隊中又有人開始謾罵指責,而因我深陷正中,終是沒看清說話之人面目。
“王爺,我們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