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突出來,他感到血馬上就要從中衝出來,沖毀他的一切。他忍耐著,顫抖著,兩股強大的感情在腦海中激鬥。
“如果你真的是個懦夫,那我現在就費了你的武功,以免傲霜門幾百年的清譽毀於你手!”
曾哲的性子本就高傲,怎受得了,師傅一再的出言相激,強大的壓力終於戰勝了他的情感。
“既然師傅要看看徒兒的進境,那徒兒只有冒犯了!”
他閃電般的抽出長劍,衝了上去。沈崖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一種如願以償的微笑終於浮現在這個冷酷男人的臉上。
對決很激烈,他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要制對方於死地,十幾年的情分在刀吼劍鳴中擊得粉碎。
鮑震一直在門外,他聽到了師徒兩人的對話。他是來找曾哲喝酒的,他們很早就約定好,如果想要一起喝酒,就一定要在他們沒有練武之前。從一定意義上講,他們都是武痴,只要刀劍一出鞘,那就決定了一天的安排。
他聽著院裡鏗鏘的劍鳴,一時間傻在那裡。他無意中捲入了一場師徒的恩怨當中,而且這看似與他無關的事情,實則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等待著結果。
院裡的師徒還在打鬥,兩人的劍法輕巧、激越,而且都運用的恰到好處。鬥了五十合都不分伯仲。對於曾哲來說,這樣的時刻每增加一分,他的狂怒就越來越不能遏制。他將手中的劍舞的像只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