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懷,也是一種煎熬。很明顯地,君宇墨選擇了後者!
因為,這是一種摻雜著快樂的煎熬,痛,並快樂著!
所以,當伊右相大人上門接人時,某人很無恥的上演了一場“糾心裂肺”的戲碼。
前來接愛女回府的伊相大人看著某人恬不知恥地一手緊抓著愛女的手不放,另一隻手則艱難地揪著自個的心口,臉色蒼白汗如雨下,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君宇墨傷在心口之處伊佐銘是知道的,所以此時看著未來女婿捂著心口拉著閨女直喊疼,是真是假,他一時也分辨不清!
但無論是真是假,他都知道今日是帶不了人回去了,只好喚來梧桐吩咐一句“保護好小姐”,便隻身離去了。
伊相大人離去後,在一旁觀足了戲的一夥人很不給面子的笑開來。
“公子,您剛剛演得太過了!”星離憋紅著臉道。
“是啊墨,你笑死我了,哎呀媽呀,要不是伊相大人早一步離去,我肯定要當場笑翻了!”尹桐澈捂著肚子笑得枝頭亂顫,整個身子都扭曲了。
不顧君宇墨黑沉著的臉,尹桐澈火上澆油故意裝作不懂地看向藍亦軒,問道,“軒,疼得全身抽搐的到底是什麼病啊?胸口受傷會全身抽搐麼?”
藍亦軒看著一屋子憋笑的人,也相當好心情地勾起唇角揚起一道弧度,眯著眼緩緩道,“全身抽搐的,是羊癲瘋。”
“噗,哈哈哈——”
藍亦軒話一落,一陣鬨堂大笑緊隨而起。尹桐澈更是不小心地從椅子上滾落下來,剛好滾在了某“黑炭”的腳邊,又被一腳踹滾了回來。
“哎呀墨,你發羊癲瘋了,快讓軒看看嚴不嚴重!”尹桐澈仍不知死活地繼續調侃。
“滾!”
“哈哈哈——”又是一陣鬨笑。
伊佐銘不知道,可是天天見到他的人怎能不知情呢,再說了,前一刻還好好的人下一瞬便全身抽痛,唬誰呢,演技還那麼差!
但伊右相大人還是被騙到了,不是右相大人太無能,而是敵人太無恥!
“王爺,老奴……”待尹桐澈幾人捧著笑抽了的肚子離開之後,管家福伯看向君宇墨也打算告退。
“福伯,岳父大人來訪為何不通報?”君宇墨陰沉著臉道。
“這……”福伯可謂是有口難言,您都說是岳父大人了,芷煙小姐又在這,還通報……這不是打右相大人的臉麼,成何體統?
“好了,君宇墨,別為難福伯了!”伊芷煙適時出聲道,然後看向福伯,“福伯你有事就先下去吧,這裡有我。”
“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福伯退下後,伊芷煙轉身捏著君宇墨的黑臉,不客氣地笑道,“君宇墨,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哈哈哈——”
“煙煙,你笑我。”君宇墨的語氣裡透著幾分不滿。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話雖這麼說,可伊芷煙卻仍是時不時哧哧地發出星點笑意。
“煙煙——”君宇墨無奈扶額,擁著懷中笑得無力的女子,委屈道,“煙煙,今晚陪我……”
“不要!”伊芷煙果斷拒絕道,“我的研究還沒結束呢,你有事沒事別去小屋打擾我!”
“煙煙,我是你夫君!”
“對啊,未婚的夫君。”伊芷煙憋著笑。
“煙煙,你已經冷落了我好幾天了!”
“君宇墨,我們還未成婚,不能太親密。”伊芷煙繼續搖頭道,裝出一臉的嚴肅。
君宇墨語塞……怎麼繞來繞去還是成親的問題?早知道當初讓父皇下旨的時候寫著“即刻成婚”就好了,幹嘛非得把婚期定在煙煙及笄之後?!
不同於君宇墨的糾結,伊芷煙這一晚的心情可是非常的好。剛剛解決完邪教的問題,可謂是無事一身輕啊!原本安排得緊湊的計劃接下來也可以稍稍放鬆了。
誰知,洗完澡後,伊芷煙才剛爬上床躺下,便見一道白影從床上直面撲了上來,心下一驚,就要大聲叫喊。
“煙煙,別喊!是我。”見伊芷煙就要喊出聲,君宇墨急忙出聲道。
聞言,伊芷煙這才藉著月光看清此時壓著自己的人,微微懊惱,一腳踹開身上的男子,嫌棄道,“你怎麼又來了?我白日不是讓你今晚不許來了嗎?”
“沒有煙煙我睡不著……”君宇墨語氣似是有些委屈,蹭著伊芷煙道。
“……”
“那就趕緊睡覺!也不知你每天這樣跑來跑去累不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