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狂飆;柳本多愁,何禁驟雨?”“諑謠蹊詬,出自幃屏,荊棘蓬榛,蔓延戶牘。豈招尤則替,實攘詬而終”。“高標見嫉,閨幃恨比長沙;直烈遭危,巾幗慘於羽野”。“故鬼蜮之為災,豈神靈而亦妒。鉗皮奴之口,討豈從寬?剖悍婦之心,忿尤未釋”!
誄中的花和柳字,明顯代表柳如是,帷屏中充滿謠言荊棘,正是家難時的真實寫照。這就明顯看出,《芙蓉誄》是為柳如是遭遇家難不幸自縊而打抱不平了!否則,晴雯之恨,怎比長沙太傅賈誼?寶玉作誄,也不至於要把王夫人比作“悍婦”,並要“剖心”解恨了!
後面,寶玉見到黛玉,把誄文中的字句,又改為“茜紗窗下,我本無緣,黃土壟中,卿何薄命?”看得就更清楚了。《紅樓夢》作者小柳如是二十七歲,雖然極為崇拜熱愛這個“花王”,但生不逢時,當然“無緣”了;但對這位“花王”的不得其死,還是有充滿同情淚水的薄命感嘆的。我很懷疑,這是柳如是逝世的當時,《紅樓夢》作者所寫的一篇真實誄文,在創作《紅樓夢》時,用到這裡罷了。
5。 楊柳情?楊柳恨!
筆者曾經考證,《紅樓夢》的真正作者是康熙朝的大文學家洪昇,洪昇創作《紅樓夢》,是為自己和諸多姐妹們的悲慘遭遇做忠實記錄,以抒發胸中的情和恨!那麼,洪昇在《紅樓夢》中寫自己和寫柳如是,又是什麼關係呢?
洪昇在青年時期,曾經下力氣收集過柳如是的事蹟,有他的《子夜歌》為證:
可憐短檠燈,熒熒照故寢。翠帷白玉床,珠被黃金枕。
一日不見君,一宵不成寐。秋雨復春風,安得不憔悴。
待歡歡不來,喚歡歡不語。白門楊柳邊,定有留歡處。
冉冉芙蓉花,零落秋江水。歡總不憐儂,儂自為歡死。
表面上看,這似乎是一個年輕人寫的情詩,認真研究,卻決非如此。詩中的“白門楊柳”是有特指的名詞,錢謙益《有學集》中,就有“傳語白門楊柳色,桃花春水是吾廬”的句子,顯然是特指他的愛妻柳如是。詩中的“歡”字,並非誰的姓名,而是樂府“楊判兒”中所指那個“蓮花繞床,抱蓮子眠”的人物化身。蓮花就是芙蓉,陳子龍和錢謙益,都經常用這首《楊判兒》,形容自己是“歡”,對方是“蓮”,以宣揚自己和花王的親密關係。
回頭看洪昇的詩,暗示的正是自己與柳如是的關係,雖然生不同時,無緣交好,但他非常崇拜柳如是,經常在“白門楊柳”處把心留住,熱心收集柳如是的事蹟,一天見不到柳如是的故事,一夜就睡不著覺,搞的自己都因此而憔悴了。
洪昇為什麼如此崇拜柳如是,除了當時江南文人的共同愛好之外,還有柳如是與洪昇家鄉的特殊關係。柳如是曾先後三次在杭州居住,居住地點都在洪昇的家鄉西溪。西溪號稱“副西湖”,風光十分優美,秋雪庵、花塢、藕香橋、蓼汀花漵等,都是西溪著名的景點。柳如是的兩部詩集,都出版於西溪,其中《西湖草》,是專門歌詠杭州的詩集。柳如是逝世時,洪昇已經二十歲了,正是一個天真爛漫的文學青年,對江南有口皆碑的柳如是的事蹟,洪昇焉得不關心?
洪昇收集柳如是的事蹟,似乎是要以其為原型,創作一部文學作品。前面說過,“蕉園詩社”的“西泠十二釵”,都是洪昇的表姐妹,其中創作《芙蓉峽》的林以寧,就是洪昇的親表妹,洪昇與這個表妹關係甚篤,也可能是為表妹創作《芙蓉峽》收集素材。
紅樓夢?紅樓夢!(4)
康熙十年,洪昇遭逢“家難”,被迫逃往北京,過了二十年顛沛流離、潦倒貧困的生活。其間,由於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被朝廷下獄斥革;由於受三藩之亂牽連,家庭也被官府查抄,父母被充軍發配,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經歷了這場人生夢幻之後,洪昇於康熙三十一年返回故鄉。映入洪昇眼簾的是昔日的“蕉園詩社”姐妹們,“千紅一哭,萬豔同悲”,至此都落了個悲慘命運!面對此情此景,洪昇決心為姐妹們“閨閣昭傳”,重新創作《紅樓夢》。
昔日構思的《紅樓夢》,本來是以陳楊的“木石前盟”和錢柳的“金玉姻緣”為原型創作的,洪昇離家前或者沒來得及創作,或者交給表妹林以寧創作了《芙蓉峽》。在原來的基礎上,洪昇改變了創作思路,他要把原來的構思(或者《芙蓉峽》劇本)改造成一部主要描寫自己和姐妹們事蹟的小說。小說的背景改為以西溪風光為原型的“大觀園”,把“榮木堂”改為“榮禧堂”(榮木堂乃柳如是吊死之地,過於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