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孔孟之間,委身經濟之道”,正是洪家對“略可望成”的繼業者洪昇的最後期望;“痴兒”寶玉最終未“悟”,不肯“作速回頭”終於“墮落”於兇險的“迷津”中,正是洪昇於康熙二十八年遭遇人生最慘痛打擊的真實寫照。
“秦可卿淫喪天香樓”,應是隱寫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受到嚴厲懲罰的故事。“天香樓”未必是東府的閨閣香樓,而是隱指演出的“戲樓”,康熙年間北京確實有“戲樓”名為“天香”。秦可卿大出殯,隱指的是《長生殿》死了,並因此引發了“壓地銀山”般的牽連懲處。“萁裘頹墜皆從敬”,隱指世人譏刺洪昇“萁裘頹墜”,原因在於“敬”;洪昇“國喪”期間“聚演”的罪名正是“大不敬”!“造釁開端實在寧”,說的就是洪昇倒黴的真實原因就在於此。聯想到《紅樓夢》中焦大的臭罵:“爬灰”和“養小叔子”,就更加發人深省:《長生殿》中的李楊愛情正是唐明皇霸佔兒媳“壽王妃”,康熙年間,關於“太后下嫁攝政王”、攝政王納侄媳為“側福晉”的傳言漫天飛,洪昇如此寫來,正是指斥朝廷、指斥皇帝才是“萁裘頹墜”的罪魁禍首!
《紅樓夢》中用特筆濃墨重彩地描寫了“北靜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