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涉於淫亂。《長生殿》創作中基於歌頌“情種”的理念而“盡刪太真穢事”;《紅樓夢》創作中針對“面板濫淫”而獨創了“意淫”理念。兩部作品都是“三角戀愛”架構,男主人公都是“見了姐姐就忘了妹妹”的性格,經過女主人公的不懈努力,都是在“盟誓”之後,愛情方轉為專一。
其次,兩部作品的故事結構一致。《紅樓夢》的男女主人公是“神瑛侍者”和“絳珠仙子”歷劫造凡,《長生殿》的男女主人公是“孔升真人”和“蓬萊仙子”降臨人世。《紅樓夢》故事發端在“太虛幻境”,《長生殿》故事發端在“月宮仙境”。《紅樓夢》有“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撥弄男女主人公命運,《長生殿》是“天孫織女”和“牛郎真人”操控主人公遭際。
再次,兩部作品的悲劇結局一致。存世的《紅樓夢》後四十回雖然作者有爭議,但黛玉殉情、寶玉出走的悲劇下場應該沒有疑問;而《長生殿》中太真縊死,明皇在無盡思念中悽惶以終的悲劇結局也是感人肺腑的。有人說《長生殿》月宮“重圓”沖淡了悲劇結局,其實這種天上地下、死生不渝的愛情描寫,更加深了悲劇效果。《紅樓夢》後四十回要如何描寫寶黛愛情,不得而知。但不論在人間用湘雲代黛玉重圓,還是在太虛幻境靈魂重圓,都有端倪可尋,也都與《長生殿》一致。
除此之外,《紅樓夢》中多數新穎的獨創概念,都來源於《長生殿》:“情根”的提法,是《長生殿》所創;“雙星”的概念,是《長生殿》的典故;“離恨天”、“灌愁海”、“風月司”等名詞,出自於《長生殿》;“奇緣”、“情種”等說法,雖非《長生殿》首創,但在文學作品中,卻是《長生殿》首先運用的。
《紅樓夢》和《長生殿》兩部作品,雖然體裁上一是小說,一是傳奇;語言上一是白話,一是文言,但兩部作品同屬文學作品,又如此雷同,《紅樓夢》小說無論在語言上還是在描寫手法上,又烙著深深的戲劇印記,前者剿襲後者的痕跡如此明顯,卻不是一句“影響”所能解釋的。因此,土默熱先生推斷:兩部作品很可能出自一人之手。《長生殿》的作者是康熙年間的大文豪洪昇,沒有爭議,曹雪芹在世時,《長生殿》已上演了百年之久,因此他絕無可能是《長生殿》作者。惟一可能的結論是,《紅樓夢》的初創者,不是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洪昇!
三、《紅樓夢》主題與洪昇“家難”關係推論
基於以上推斷,下一步順理成章的工作,就是對洪昇身世的考證;就如同胡適先生當年在“大膽假設”之後,對曹雪芹身世的考證。土默熱先生在“洪昇專家”章培恆等人考證的基礎上,重新閱讀了存世的洪昇著作,以及王漁洋、金埴、僧智樸等人著作中對洪昇事蹟的記載,並經過認真的“證有”、“證無”磨合,從而斷定,《紅樓夢》描寫的美麗而悲涼的故事,就是洪昇對自己經歷的“家難”的“追蹤躡跡”式的記載。
洪昇出生於杭州一個“百年望族”。《紅樓夢》書中表現的“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正是杭州的準確表達,在地名上具有排他的意義。洪家在明代“赫赫揚揚,已歷百年”,但到了清初,由於改朝換代的原因,加之放不下貴族的奢靡生活架子,故此正可謂“外面上架子未倒,內囊上卻漸漸盡上來了”。
洪家把振興家族的惟一希望寄託在洪昇身上。但洪昇卻醉心於“花箋彩紙”,一心創作傳奇《長生殿》,無意“仕途經濟”,就像《紅樓夢》書中賈政斥責寶玉的那樣:整天留心粉詞豔曲,不務正業,使這個“百年望族”面臨著繼業無人的最深重危機。隨著三次“家難”的降臨,洪氏家族這個“百足之蟲”,終於“落一個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第一次“家難”是“天倫之變”,由於家庭中別人挑撥,洪昇擔心“大杖”臨身,有性命之憂,遂拋棄了優裕的貴族生活,不得已逃離家庭,寄居北京,過了二十多年的極為貧困潦倒的生活,洪昇家出現了“子孫流散”危機。第二次“家難”是“破家之難”,由於“三藩之亂”的牽連,洪昇的父母被充軍寧古塔,家庭被官府抄沒,“呼啦啦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百年望族”終於“家亡人散各奔騰”了。第三次“家難”是“斥革下獄之難”,由於在“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洪昇被朝廷下獄治罪,並革去了“國子監生”的功名,洪昇從此永遠失去了“仕途經濟”前程,洪家也永遠失去了復興的最後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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