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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官道旁一間客棧出現在兩人視野,趙拓放慢馬匹速度,道:“大哥,雖說天色尚早了些,但恐怕過了前面這家客棧,就再難找個歇息住宿的地方了。不若我們今晚就在此休息吧。”
郭靖同樣勒了勒韁繩,道:“好。”
兩人將馬拴在一旁,進了客站找了個位子坐下,要了兩碗麵。正吃的痛快,卻見迎面走來一人。趙拓看去,卻是當初在金國京郊一曲相識的童瀟。
“童兄!”趙拓高聲喊。
童瀟一怔,順著看去,竟是趙拓,很是高興。但他卻只微微一笑,道:“肖兄,我們果然有緣。”
趙拓一愣,方才想起當初為怕童瀟與西夏有染,而他又身處金國,是以併為告知他自己的真實姓名。而如今他已然處在自家地盤兒,對童瀟又很有好感,不由起身一鞠,“對不住了,童兄,當初小弟受人追殺,是以並未告知真實姓名。我實際姓趙,名拓。”當下便又將當初得罪向陽的刪減版再次抖了出來。
童瀟揮揮手,灑脫笑道:“無妨,倒是難為趙兄了。多謝趙兄信得過我。對了,這位又是?”
“啊!尚未介紹,這位是我結義大哥,郭靖。大哥,這位是當初我在金國認識的童瀟,童兄。”
童瀟衝著郭靖點頭示意,突然想起什麼,皺著眉頭,問道:“趙兄,你所說的那個向陽可是明教中人?”
“咦?童兄知道明教?”
童瀟卻突然哈哈大笑,“看來那個明教也不怎麼樣啊。連追了我好幾日,卻不知竟是弄錯了人。”
趙拓“啊”了一聲,忙問:“童兄的意思是說……”
“這幾日明教的人無緣無故纏上了我,說是什麼要抓我回去見他們的什麼少主。已被我不耐煩的打發掉了。”
童瀟說的輕描淡寫,但趙拓卻知道,依向陽的脾氣,肯定不知暗地裡派了多少人。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