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笑了出來,而洪七公這時也明白趙拓是想這法兒的讓老頑童踏下心來,更盡全力助他恢復武功,亦不禁搖頭好笑。然而他卻沒想到他卻還存了另一層私心……
隔日,眾人將木筏上準備足了清水食物,趁著海上風平浪靜,風向亦順,便扯了獸皮作的帆揚長而去。雖說趙拓對海上航行沒啥概念,不過據七公分析,要不了五、六日便可回到中原。
七公閉目打坐運功療傷,郭靖守在一旁,而老頑童卻受不了苦悶,一路之上吵鬧不停。不住懊悔當初不應放走那條鯊魚。否則再騎鯊遨遊一番,豈不比現在快活。趙拓被煩的不行,趁其不備,一腳將他揣了下去,讓他獨自到海里快活。而老頑童到真興高采烈的遊起泳來。
“咦……”游到一半,老頑童突然停住。趙拓躺在木筏上笑道:“怎麼,老頑童,又發現什麼好玩的了?”
“竟然又是那幫海盜。”
趙拓等人不解,洪七公亦掙開眼順著老頑童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遠的,水天相接處,似有一艘艘船隻排著古怪的隊航行。
趙拓有些奇怪,“海上還能沒了海盜?怎麼,這海盜有什麼不對的?”
老頑童爬上木筏,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先前我騎著鯊魚在海里逍遙時就碰上過那幫。初時只以為是尋常海上的盜賊,卻想不到他們著實了不得。”
趙拓彼為不屑:“了不得?一幫海賊,有什麼了不得?不禍國禍民就是好事。也就是現在朝廷顧不上管,要不又豈能容他們猖狂。”
“你可不知,這幫海盜本事不小。當初我正巧碰見他們與另幾艘海盜船開戰,便騎鯊魚遊了過去,想著整一整他們,誰知,離著還老遠,便給他們整的個不知道什麼,跟個鐵疙瘩似的玩意砸出的浪花險些掀翻跟頭。可是厲害得不得了。接著沒一柱香的時間,就見被他們壓著打的那幾艘船隻,一個個都冒了煙沉下去。船上的人亦被殺了的個一個不留。啊,他們的船也很是希奇,不光是木頭,還有鐵。那麼大的鐵皮,竟然能浮在海上。”
幾人一聽都甚為詫異,能讓老頑童這麼說厲害,那就真是得不了的東西。趙拓皺著眉,尤其是當他聽老頑童說什麼“鐵疙瘩”,“鐵皮”,腦中似有一閃而過,卻沒抓住。他還真不知道宋代海盜的情況,充其量也就聽說過那個明末的鄭芝龍,那還是因為他有個了不起的兒子叫鄭成功。沒想到如今又竄出幫看似了不得的海盜,竟然同他們一樣,船上也加了鐵甲。
郭靖彼為不認同道:“一個不留?那幫海賊豈不是太過殘忍?果然是一大禍害。”
老頑童搖搖頭,神情略有些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當初我也這麼想。我老頑童雖愛玩鬧,卻也不能讓一幫海盜在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獗,草菅人命。只是後來跟了他們兩日,才知道那日與他們斗的,卻是長久來沿海侵擾百姓的倭寇船隻。而他們就是打劫尋常漢人船隻,也是隻劫錢財,不害性命的。”
洪七公被老頑童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致,問道:“那倒真是有意思。老頑童,你又如何肯定現下那幾艘船便是你當日遇見的海盜船隻?”
老頑童撇撇嘴,“就那種古怪的船隊航行,我老頑童可過目不忘。而且它上頭還畫了個古怪的標誌。”
果然,幾人遠遠望去,那幾艘船以從未見過的奇怪陣式在海上而行,為首的那艘船上,更是掛了個三頭狼的旗幟。那股怪異的感覺再次掠過趙拓心頭……
……
又在海上熬了幾日,終於幾經周折,眾人總算是上了陸,從海外迴歸中原。
番外 太湖一夜
“莊主,有訊息傳來,金國趙王府六王爺完顏洪烈前來出使大宋。現以到離太湖五里遠之處。”
“啊!”楊康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手中的筷子同時落在了地上。但隨即見周圍的人都看向他,立即反應過來,連忙施禮道:“不好意思,失禮了。在下剛剛突然想到一些私事。還請各位見諒。”
“好說,好說。楊少俠不必如此多禮。”陸乘風不愧是老江湖了,見他這麼說,立馬兒不再多問,介面道:“時候也不早了,不若各位先行回去休息,待明日也好出發上路。”
之後心不在焉的又和趙拓郭靖說了幾句,楊康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聽到的訊息,不禁輾轉反側。自那日金國一別,卻不知……父王究竟怎麼樣了……
想到父王,他心悸一陣抽痛。很早前他便明白他對自己父王竟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只是因太過驚世駭俗,連他本人都羞於啟齒。男人愛上男人,已是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