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而且將他身體裡面的能量,給你。”
“啊,是嗎,孃親,你真好,小血玉好喜歡孃親啊!”小血玉聽完了納蘭離天的後面的話,這臉色才變好了,剛才他是真的以為,納蘭離天是想要讓自己也學小花,將這個讓人倍感不舒服的老傢伙,生吞活嚥下去呢,那隻怕,自己要好好地洗洗腸才行啊。
“不知道,這兩位公子,是不是可以先將我的人放了再說話啊?”忠叔來到了當中,對著秦之寧與藍采和笑了笑一抬手:“他們若是有得罪幾位的地方,那麼老朽就先替他們向幾位公子陪理了。”
藍采和一揚臉,卻是沒有理會這個忠叔的話,只是笑著盯著忠叔,但是手上,卻是又狠狠地給了他右手提著那個小二,幾個嘴巴子,然後這才將手丟到了地上,環抱著肩膀,歪著嘴,一臉的痞樣:“怎麼,老頭兒,你是這裡的管事兒?”
“不錯,我就是這裡的管事的人。”忠叔也是回以一笑,但是馬上,他卻又轉向了秦之寧,因為現在秦之寧展現在他面前的完全地是一副陌生的嘴臉,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認出來了,面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秦之寧:“這位公子,也請放開吧。”
秦之寧眼神微微地一閃,然後還是放開了手中的那個瘦猴一般的店小二。
“不知道,幾位公子當中,誰是管事兒的啊?”嘴裡雖然說的問話,但是忠叔的眼睛卻是看向了納蘭離天,薑還是老的辣啊,忠叔這個人老成精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群人當中,所有的人都是以那位身著紫袍的公子馬道示瞻。
納蘭離天迎向忠叔的目光,而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納蘭離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就摸出了來一把灑金小扇來,“啪”地就開啟了,然後還扇了幾下。
那副臭屁的樣子,看得藍采和嘴角直動。
而小花卻是低低地問道:“離天孃親,你很熱嗎?”
納蘭離天此時卻是沒有理會小花:“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忠叔是嗎?久仰大名啊!”
忠叔看著納蘭離天那張不似做偽的笑臉,眼睛微微一眯,也是一臉的堆笑,他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看到一個人對著自己笑,就真的以為,這個人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惡意,那怎麼可能呢。
“敢問這位公子貴姓啊?”
“不貴,我姓離。”納蘭離天一邊說著,一邊搖著手中的扇子,還向著藍采和與秦之寧兩個招了招手:“你們兩個笨蛋,還在那裡站著做什麼啊,還不快點回來。”
“嗯。”這個時候,藍采和與秦之寧兩個人,倒是十分的聽話,應了一聲,就回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坐好了。
“哦,原來是離公子啊,敢問離公子,我秦家酒樓哪裡得罪了公子了,竟然讓公子在這裡大打出手啊,不光打壞了我們的東西,還打傷了我的人,而且還被這麼多的人看到,若是公子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那麼只怕我秦家可不會就這麼算了啊。”
“看樣子,公子並不是秦城的人,所以,惹完了事,公子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秦家卻是在這秦城當中,臉面丟盡,可以說,這可是三百餘年來,我秦家第一次在這秦城丟這麼大的面子啊,所以,離公子還請給一個合理的說法。”
這個忠叔嘴上說得倒是客客氣氣,但是這話語當中所透露出來的威脅,也是明明白白的。
納蘭離天看到忠叔終於閉上的嘴巴,便將手中的那把灑金小扇“啪”的就是一合,然後往桌子上一丟:“哦,怎麼著啊,你是不是還想再加上一句,那就是,不然的話,就不讓我們再走出這秦城的大門啊,還是這酒樓的大門啊?”
“都一樣。”忠叔冷笑著回答道。
“所以,還請離公子說出個一,二,三,四來,不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向城主大人交待,也沒有辦法向下面的人交待啊!”
“理由嘛,很簡單,答案只有四個字。”納蘭離天說著,便將椅子向後挪了挪,然後兩條腿一抬,就將腳放到了桌面上,這個動作,雖然不雅,但是卻絕對舒服啊:“公子喜歡。”
本來正全神慣注地想要聽聽看,納蘭離天到底編出一個什麼理由來忽悠這個老傢伙的秦之寧,藍采和,梅子清,柯南,邢天神將,還有小花,小血玉,幾個大大小小的人物,當然了,還有那些看客,與忠叔,也少不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幾個店小二。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從納蘭離天的小嘴當中,竟然吐出來這麼一個答案。
好傢伙,人家秦家,在這秦城當中,本來就夠張狂的了,沒想到,這麼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