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司棋為難了,這,這,這種說法,讓他怎麼給價呢,給少了吧,納蘭離天肯定不會滿意的,可是,給多的話,自己的身上也沒有太多的錢啊?
“司…司宮主…我…我…我多年的積蓄,都在儲物袋裡呢!”李林嘶叫著。
“知道了!”司棋對誠叔一使眼色,誠叔便上前,摘一了,李林腰間的儲物袋。
“我…我…我的錢…。在手…。在手上。”王鳳也艱難地說出了自己放錢的地方。
於是誠叔,又從王鳳的手指上,取下了她的空間戒指。
“青月,你的錢呢?”司棋看了看青月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一沒有儲物袋,二沒有空間戒指。
“她…她…。”青月伸出手指,顫微微地指向正一臉微笑的紅衣,那意思就是自己身上的空間裝備,已經被紅衣給順手牽羊了。
“唉!”司棋當然明白青月的意思,可是,就算明知道,青月的錢在紅衣手上,那麼他敢對紅衣開口討要嗎?
答案當然是不敢了,除非他司棋的腦袋被門給夾了,要不就是被驢給踢了,那個紅衣女子,之前是怎麼對付的那個地獄使者,還那個地獄使者,稱那個紅衣女子是,血腥紅蓮。
就算他司棋見識再淺薄,血腥紅蓮這個名字,他還是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屠夫級,心狠手辣的人物。
所以,他當然不敢開口了。
默默取下自己腰間的儲物袋,然後想了想,又摘下了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司棋這才接過誠叔手上的王鳳的空間戒指,還有李林的儲物袋:“誠叔,你的儲物袋也摘下來吧!”
誠叔略一遲疑,雖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卻還是依言摘了下來,交到了司棋的手中。
“我日後,會補給你的。”司棋也明白,誠叔的儲物袋裡裝的那可是他畢心的積蓄啊。
“這裡面除了錢之外,還有一些值錢的物什。不知道夠不夠?”司棋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
而權子謀卻是長臂一伸,直接接了過來,然後與步飛花兩個人就分別開啟那些儲物袋還有空間戒指,檢查裡面的東西。
倒還真是,那裡面的好東西,果然不少,有丹藥,有兵器,有鎧甲,還有各種的高階的功法,高階奧技,高階的藥材,高階的奧獸晶核,總之,就是除了大量的金錢外,還有著太多的好東西了。
兩個男人看完了,然後便向著納蘭離天微微一點頭,那意思就是,主人,我們這回發了一筆小財。
“小紅,去吧!”納蘭離天,伸手在小紅的頭上,敲了一下,於是小紅的身體便動了起來,直接就向著桌下游走了過去,當他才一落到地上,便立馬又變成了自己那張牙舞爪的本體。
“啊!”司棋看著這頭赤紅色的蜈蚣,對於這個傢伙,他也是一點都不陌生。只是現在納蘭離天,讓這頭奧獸恢復本體,又是要做什麼呢?司棋本就不是笨人,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當下吃驚地抬起頭,看向納蘭離天,卻是看到後者的臉上,依就是一片的盈盈笑意,於是一股冷意,便從司棋的心底升了起來。
小紅看也不看司棋一眼,他直接游到王鳳的身邊,大嘴一吸,便將王鳳的身體吸到了肚子裡。
“你。你…你不說…給了錢…。就放過我們嗎?”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李林不由得叫了起來。
“哦,我說過嘛?”納蘭離天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是忽而一笑:“哦,好像是啊!不過,你們付得錢,不夠啊!”
不過,最後那三個字,李林卻是沒有聽到,因為,他也已經被小紅吞了下去。
當然了,那個青月也沒有逃脫葬身蜈蚣腹中的命運。
誠叔誠惶誠恐地站在司棋的身後,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納蘭離天這六個人,要說起來,他的膽子一直都不小啊,但是現在卻是真的,真的,很害怕這個白衣女子,雖然她的臉上,似乎永遠都帶著笑容,可是,她在談笑風聲音,就可以輕意地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再加上,她身邊的那五個人,特別是那個紅衣女人,怕是就算是天元神殿的殿主大人,也難以戰勝吧?
小紅吞掉了三個人之後,這才又回覆到小巧的樣子,只是這一次,他還沒有游到納蘭離天的身邊,就已經被一雙白生生的小手給揪住了,然後被甩到了一個紅色的肩膀上。
小紅本來還想著抗議一下,但是一瞧到,這個人,居然是紅衣,當下,那抗議的打算,立馬就胎死腹中了。
“好了,我們的事兒幹完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