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重新長出腰以下的部位,這要之前,他可是從來都不敢想的事情。
“蜉蝣,從現在開始,你要不停要餵我紅色的補血藥劑,大熊,你要不停地餵我藍色的藥劑,而玉面,你需要做的就是,扶住我的右手,讓它一直都在吞天的嘴裡,明白嗎?”納蘭離天的臉上有些嚴肅。
“明白。”雖然不知道主人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主人所交待的事情,他們三個人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了,所以,當然要說明白了。
納蘭離天手掌一翻,於是一把銀色的大刀,便出現在了她的手掌上。
然後納蘭離天二話不說,拿著那把刀,就將吞天腰間的創口,重新又斬掉了一層,一時間,鮮血直流,但是納蘭離天卻並沒有採用任何的止血手法,而是又用刀,將自己的右手腕劃破,放到了吞吞的嘴邊:“張嘴。”
“主人。”雖然自己的下身,是疼痛難忍,但是就是再怎麼難忍,吞天自問自己還是忍得住的,可是,主人這是要做什麼啊。
“我的血裡面有當年白羽留給我的生靈之血,所以,你現在要喝下去。”納蘭離天急急地解釋著:“快點張嘴。”
“可是…”吞天剛想要說些什麼,只是他才剛剛張了一下嘴巴,納蘭離天便已經將手腕放到了他的嘴邊,然後那鮮紅的熱血就滴落到了吞天的嘴時在。
“玉面,你看著點,如是不滴血了,那麼就在我的手腕上,再劃一刀。”納蘭離天看著玉面,又囑咐了一遍。
“是,主人!”玉面忍下,心裡對於主人的心頭,還是點了點頭。
納蘭離天這才放下心來,她再一次盤膝坐到了吞天的身邊,左手在自己的眉心處的那朵紅色的花朵印記上輕輕一點,於是一道九彩神光,便從那朵印記上,散發了出來,將吞天整個兒身體都包裹了起來。
大熊與蜉蝣兩個人不錯眼珠兒地看著納蘭離天,只要看到納蘭離天的臉色白一點,便同時會有一瓶紅色的藥劑與一瓶白色的藥劑,送到納蘭離天的唇邊。
吞天的眼睛緩緩地閉上了,兩滴清淚,竟然從他的臉上,滑落了下來,他沒有想到,讓自己重新復原,居然會讓主人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主人現在還不是神,而就這樣,她居然也動用了九彩神光,這,對於主人的傷害,吞天的心裡是明白的,不是神,卻動用了神才可以動用的東西,又豈會不付出任何代價,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啊。
還有,自己的嘴裡,那不斷湧入的,溫熱的液體,那可都是主人體內的鮮血啊。
時間彷彿都已在靜止了一般,大熊與蜉蝣兩個人,都已經記不清自己兩個人分別丟掉了多少的空瓶子了。
只是玉面,卻可能是清楚地看到,納蘭離天那白玉般的手腕上,已經又被自己割過了十一刀了,因為傷口流血流久了,那血便也流不出來了。
吞天的下體,現在已經緩緩地長出來了,先是男人腰以下的東西。
“啊,吞天的那裡,居然那麼大啊!”大熊掃了一眼,然後小聲地驚歎了一句:“和本熊爺的可是有的一拼啊。”
“你小子的那個,應該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呢!”蜉蝣白了大熊一眼。
玉面輕笑道:“還好現在主人,閉著眼睛,不然的話,主人看到了,你們說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啊!”
吞天聽到了他們三個人的談話,也睜開了眼睛,習慣性地先看一眼納蘭離天,現在的納蘭離天,因為心神的全副集中,所以,根本就聽不到,他們之間在說些什麼。
“你們這三個傢伙,等你家吞天大爺好了的時候,非要好好地和你們比一比!”吞下了一口納蘭離天的鮮血,吞天白了三個人一眼。
“比就比,誰怕誰啊!”大熊說著,一隻大熊掌就要向自己的褲子裡掏過去。
“停,停”蜉蝣忙叫了兩聲停:“要比,現在一來不是時候,二來也不是地方,三來,咱們現人可是都有事呢,大熊,怎麼,你看看主人現在的臉色,快點喂一瓶藍瓶。”
“哦!”於是大熊將一瓶藍色的藥劑送到了納蘭離天的嘴邊。
“我說蜉蝣啊!”大熊丟掉了空瓶子,這才又看向蜉蝣:“你的那個小弟弟,是不是最小的啊,畢竟,我可是沒有見過,哪具蟲子,那裡的東西,能大了!”
“大熊,你找打是不是~!”蜉蝣瞪了大熊一眼。
而玉面與吞天兩個人也是低低地笑了兩聲。
“唉,不知道,這一次,對主人的傷害,到底需要多久才可以恢復啊!”吞天看了一眼納蘭離天,神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