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總是醉得特別快的。
就在我覺的有點兒拿不穩酒杯時,一個陌生而又悅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著了說話的人。那是一個膚色白皙、穿著時髦的
女郎,她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薄施脂粉,淡掃蛾眉,臉上帶著嘲弄的笑
容。
我大著舌頭說:“第一,我沒有醉,我還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