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壓腿,做準備活動,然後便開始進行正式的練習;十組側身左右揮拳,每組一百次;十組側身左右鞭腿,每組一百次;五組側身掄肘揮擊,每組一百次;五組左右提膝上頂,每組一百次;五組足弓正面踹擊,同樣,每組一百次。
當然,這些只是些搏擊的基礎動作。不過趙無炎也對我說過,如果基礎動作不練紮實,真正開始學習搏擊時進步的幅度就不會很大。而且當與人生死相搏時,出現失誤,被擊敗,甚至死亡的機率也會大大增加。他的這些提醒,讓我非常上心。與此同時,那天出現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這世界,並不像我們看上去的那樣太平。
這種強度的晨練,我已是漸漸習慣。況且如果在學校,每天早晨趙無炎還會讓我穿上他帶到學校來的,重達二十五公斤的負重背心進行鍛鍊。所以今早沒穿那東西去晨練的我,完成的那是相當輕鬆。
雖說身體輕鬆,但昨夜在夢中又見到兇手的事,還是讓我的內心頗感沉重。
清晰的夢境有一點好處,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觀察那個兇手。儘管面容不清,但我還是隱隱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認識的。至於為什麼總在我夢中出現,難道真是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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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死了,屍體,公寓樓。嗯——」
心裡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賓館。進電梯上樓,到達所住房間的門外後,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雜亂的心緒。隨即,按響了門鈴。
沒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開啟了房門。他見我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問道:「醒的時候就沒發現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幾點醒的?」
我邊說邊把早餐放到了寫字檯上,然後進了衛生間洗澡。手腳麻利地衝洗完,回到臥室,此時他已快把早餐給消滅完了。見此,我便掏出香菸,坐到床邊,神情淡然地抽了起來。同時,我還繼續問著剛才他沒回答的問題。他聽了後答道:「哦,大概是快六點的時候吧。」
接著他又反問道:「你幾點出去的?」
「我五點半就出去跑步了。」
我隨口答道,眼睛則瞥著那一縷縷向上騰起的煙霧。過了會兒,我掐滅了煙,笑了笑,再次發問:「今天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
「隨便吧!你定好了。不過等會兒你先陪我去趟汽車站。」
說完這句,他便進了衛生間洗漱。
「怎麼,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幾天?我記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時候你來這兒可是待了四五天呀。」
我站起身,來到衛生間門前問道。
「嗯,準備買下午最晚一班的車票。我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幾個月不見也怪想你們的。上次天氣不熱,就多留了幾天。現在這月份大城市太熱了,出去玩的話就我這體格肯定受不了。還是算了。」
他解釋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裡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衛生間的門邊,嘴角邊也咧開了一絲弧線「那好吧。不過這來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這樣,中午我先請你吃飯,吃完再去買票。反正現在這段日子回縣城的車票很容易買,不用著急忙慌趕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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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隨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因為嘴裡的泡沫,他說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複了一遍後我才聽明白。
「誒。」
我搖著頭「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沒盡興。午飯咱在好好喝。」
我倆又客氣了一番,他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時間還早,我和他便在房間裡一邊抽菸一邊閒扯。聊天中,我問起了他的近況。他跟我說,下個學期結束,他便要離校去找單位實習。為此,他父母已在到處託人打聽一些能實習的地方。可情況不是很好,縣裡大多數的機關事業單位現今的人員都是滿編滿員。沒有過硬的關係,根本就別想進。而其它一些工廠企業,則因近年來經濟環境惡化所帶來的影響,也正緊縮銀根,裁員減薪。實習生?對不起,敬謝不敏。
「嗨!」
講到這兒,他微微一嘆,接著又道:「現在反正還有半年。我爸說了,實在不行就進他們廠,先去臨南市那邊的分廠幹一段。實際上,我想想也只能這樣了。」
「還記得我來上大學前跟你講過的嗎?」
我又扔了根菸給他。接過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機點上後,目光疑惑地反問道:「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