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帳都收齊了,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家。不過,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順卿有點依依不捨:「唉!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來玩。」
於是,主僕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緻,作再次的巡禮。走了一陣,王順卿便提議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順卿一面飲酒吃菜,一面轉著頭好奇的四處觀望,他看到店內有五、六席在飲酒作樂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還有兩位女子坐著陪飲。王順卿看那兩位女子皆很標緻,不禁脫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時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新增茶水,便介面道:「離這不遠的“一秤金”妓院裡,有翠香、翠紅、玉堂春,就比她倆標緻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說越來勁:「……尤其是那粉頭兒─玉堂春,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為那老鴇索價很高,所以三姐兒玉堂春…嘻…還未梳櫳呢……嘻」跑堂小二愛眛的笑著。
王順卿聽得一顆心癢癢的,立即拉著王定走出酒店,說「王定,我們到那春院衚衕裡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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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定急著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爺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順卿笑著說:「看一看就回來,有甚麼關係?更何況你不說、我不提,我爹怎麼會知道?!」
主僕倆走到春院衚衕裡,只見妓院一家連著一家。王順卿看得眼花撩亂,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賣瓜子的金哥招呼、詢問,那金哥也很熱心的帶領他們到“一秤金”門口,還替他通報老鴇。那老鴇慌忙出來迎接,請進待茶。
王定還直嘀咕著:「公子不要進去,老爺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順卿並不理他,到了裡面坐下。老鴇叫丫頭上茶,通名報姓後老鴇可真的樂得不得了,心想這可是貴客臨門,連忙大禮相迎客套一番。
王順卿一見老鴇這麼奉迎,覺得有點飄飄然,便開門見山說是專為三姐玉堂春而來。老鴇把王順卿當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櫳小女,送一百兩財禮,我都不曾許他呢,王公子!你……」
王順卿笑著說:「區區一百兩,何足掛齒!」
老鴇中暗喜,連忙到玉堂春房裡,慫恿著要好好招呼這位貴客,最好讓他出高價梳櫳。玉堂春聽了,既驚且喜,即時打扮,來見公子。相見之下,王順卿看玉堂春果然長得烏髮雲鬢、明眸皓齒,美如天仙、搖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紅、舉止風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愛慕之意。
王順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棧拿兩百兩銀子、四匹綢緞,再帶些碎銀過來。王順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給老鴇,說:「銀兩布疋,送給令嬡為初會之禮;二十兩碎銀,當做賞人雜用。」
王定原以為公子要討那玉堂春回去,才用這麼多銀子,可是一聽說只是初會之禮,嚇得舌頭都吐了出來。
老鴇心中更是樂不可支,連忙對玉堂春說:「我兒,快拜謝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對望著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順卿說:「王公子,你們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順卿與玉堂春肉手相攙,同至香房。王順卿上座,玉堂春自彈弦子,輕唱歌謠,弄得王順卿骨松筋癢,心蕩神迷。夜深人靜,玉堂春殷勸服侍王順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寢,共度春宵。
王順卿挨近玉堂春豐滿的身體,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鑽入鼻,侵襲著大腦,讓他緊張的急促呼吸著,一顆心彷佛要蹦出來一樣。王順卿是第一次接觸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實樣,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邊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雖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間的情事,但真的事臨己身也由不得緊張害怕,更別說要提示王順卿該怎做了。兩人就這麼赤身裸體的並肩躺著,一動也不敢動,真是一副令人乾著急又可笑的尷尬春宮圖。
良久,王順卿吞一口口水,壯壯膽子,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玉堂春光滑細嫩的手臂。玉堂春略為震了一下,王順卿見玉堂春並沒拒絕的動作,遂更大膽的順著手臂往上撫著她的香肩、粉頸。玉堂春只覺得王順卿輕柔的撫摸,讓她有一種既像呵癢,又有一種肌膚拂挲的舒暢,讓身體漸漸熱燥起來。
這時,王順卿胯間的Rou棍兒已經慢慢豎起來了。玉堂春不用抬頭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紅、高聳的Rou棒凸在那兒,羞得她「嚶!」一聲,忙把眼睛閉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爐邊,臉上一陣陣火熱,心兒更是「卜通!卜通!」亂跳。
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