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動起手來,你倒未必是我的對手,何況你們現在只有兩個人……”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聽有人嚷道:“誰說只有兩個人?難道我們不是人嗎?”隨著說話聲,戴孝文與黃秉軒早已雙雙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二人突然出現,連鴻徒不免喜出望外,心中想道:“他們來得正是時候,今天便不至於出醜。”想到此,高聲對二人道:“二位賢弟今天怎麼如此清閒,竟一同前來?”黃秉軒笑道:“閒來無事,特來找大哥和二哥,本想一同去喝酒,現在看來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戴孝文接道:“不過看來我們來得還真是時候。”連鴻徒點頭道:“不錯,這酒以後還可以喝,眼前的事恐怕是等不得了。”戴孝文轉眼看了看四個女子,對連鴻徒道:“大哥,她們又來做什麼?”連鴻徒答道:“全是因為那場誤會,這個曾姑娘不肯罷休,又來生事。”
戴孝文來到上官飛雪面前,說道:“曾姑娘年輕氣盛,做事難免會衝動,你既然是她們的大姐,總不會像曾姑娘一般不懂事吧?”上官飛雪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戴孝文微微一笑道:“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你還聽不懂嗎?”上官飛雪冷笑道:“既然你說我不懂事,我便不懂事一回讓你見識一下。”戴孝文接道:“好,在下奉陪。”說話間,二人便已動起手來。眾人一見他二人已然交手,毫不怠慢,紛紛亮出兵刃,飛身加入。
八人之中,要數上官飛雪武功高出一籌。不過五十回合,戴孝文已漸落下風。只聽上官飛雪冷笑道:“花拳繡腿,這樣的功夫也敢拿出來賣弄。”一招長虹貫日,直取其前胸。戴孝文忙舉摺扇向外隔擋,稍一遲緩,便聽“嗤”的一聲響,肩頭已被長劍劃傷,鮮血登時流了出來。戴孝文忍著疼痛,摺扇向前遞出。上官飛雪未想到他受傷之後還會出此一招,一時大意,右肩被摺扇重重的點了一下,手中長劍險些脫手。
戴孝文一招得手,總算為自己挽回一點顏面,飛身跳出圈外,開口道:“果然身手不凡,難怪會說我的功夫是花拳繡腿。”上官飛雪聽戴孝文提起花拳繡腿一詞,一時難以答對,臉上微微泛起紅潮。
連鴻徒見戴孝文落敗,虛晃一招,丟開於冰燕,對戴孝文說道:“兄弟,你先歇歇,這個由我來對付。”不由分說,挺劍便向上官飛雪亂刺。上官飛雪厲聲道:“來得好。”舉劍相迎。被戴孝文撿了便宜,此番便發洩在連鴻徒的身上。出手迅猛無比,招招不離要害。連鴻徒精神抖擻,小心應對,時而進攻,時而防守。二人打得激烈,一時間不分上下。
於冰燕本已快支援不住,連鴻徒突然撤出,不由鬆了一口氣。忽見戴孝文站在那裡,提劍竄到近前,喝道:“姓戴的,與本姑娘較量一番如何?”劍影閃動,向戴孝文的頭頂便落了下來。戴孝文忙舉扇招架,哪裡還顧得上肩頭所受之傷?每一招使出便是一陣疼痛,恨不得馬上認輸。轉念一想,又怕被於冰燕嘲笑,即便傷口仍然在不住的流血,還是不肯停手。
再看杜洪彪已佔儘先機,一雙肉掌舞動開來,不給曾心怡一絲喘息的機會。儘管曾心怡用盡全力,仍然無法擺脫杜洪彪的掌控。眼見便要落敗,額頭之上不免滲出香汗,一張秀臉早已急得通紅。杜洪彪見時機已到,左手微揚,大露空門,故意露出破綻,只等曾心怡來攻。曾心怡也是求勝心切,見對方露出如此之大的破綻,只道是他一時大意,卻未曾提防有詐,手中鳳鳴刀平舉,用盡全力向杜洪彪前胸刺去。杜洪彪哈哈大笑道:“早知你這麼容易便上當,我又何苦與你糾纏這許久?”左手迅速撤回,穩穩抓住鳳鳴刀的刀背,右指正點在曾心怡握刀的手腕。曾心怡只覺得右臂一陣麻木,用不上半分力氣,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毫不聽使喚,手心一滑,鳳鳴刀已到了杜洪彪的手中。再看杜洪彪反手提刀,跨前一步,將刀橫在曾心怡的粉頸之上。曾心怡微一猶豫,這才回過神來,愣在原地,杏眼圓睜,呆呆的看著杜洪彪。
江婉凝與黃秉軒鬥過百十餘回合,未分勝負。側目見曾心怡已落在杜洪彪的手中,心中焦急,高聲喊道:“四妹……”隨著喊聲,人已到得近前。聽見江婉凝的喊聲,上官飛雪與於冰燕也已雙雙趕到近前。三人將杜洪彪與曾心怡圍在當中,手中的兵刃齊向杜洪彪攻擊。杜洪彪斷喝一聲:“不想她有什麼不測就都給我住手。”三人果然停手,手中的兵刃抵在杜洪彪的身上,卻沒有收回。
上官飛雪質問道:“杜洪彪,你想怎麼樣?”杜洪彪“嘿嘿”笑道:“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上官飛雪冷哼道:“量你也不敢。”江婉凝在一旁接到:“快放了我四妹,不然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