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又羞又怒的神色,估計想罵駱林幾句,看到他提著手槍就跳下了地基,朝那輛車身凸凹不平的吉普車走去。陳雪晴也趕緊跳下車,扭著小腰跑了過去。“哎呦…草!…老子流血了草……”
滿頭鮮血的那個大腦袋小子,緩緩從翻倒的車中慢慢的爬了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那名駕駛員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滿臉鮮血趴在方向盤上,後面幾個男女全都擠成一堆,也不知是死是活,車內到處是碎玻璃,鮮血,還有股濃濃的汽油味。駱林冷笑著緩緩站到了,那個手上全是鮮血還插著不少碎玻璃的大腦袋小子爬行的路線前。“草!……你…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他嗎…”
臉上還留著鮮血,顯得有點猙獰臉上還有不少汙垢和碎玻璃片,這小子真是禍害遺千年啊!這樣都沒事,汗!抬頭看到駱林就罵!“咔嚓!……啊嗷!…你這個……啊嗷!你敢打老子?老子……是溫森河的兒子!……啊!……”
駱林滿臉冷笑一覺就踩在他的那隻擺在地上的手掌上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脆響,讓剛跑過來的陳雪晴心裡一緊,帶著絲驚恐和害怕看著駱林冷酷俊美側面,那小子還在那打牌子。“溫森河?哈!你是他兒子?哈哈!老子早就想把他宰了!你是他兒子太好了!……嘿嘿!……”
駱林先是愣了下,接著大笑了起來,帶著陰森的語氣,淡淡的說,接著又把腳踩在大腦袋的頭上。“啊啊啊!…草!…我草!…啊嗷!…饒命!啊……”
駱林可不是個啥好人,踩在他大腦袋的腳緩緩用力,大腦袋小子那遇到過駱林這種殺人不眨眼的狠人啊!頓時慘叫起來,整個空曠的曠野全是他的哀嚎聲,聽得陳雪晴心裡一陣顫抖,她雖然表面上好像很狠的樣子,其實連雞都沒殺過一隻,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看著駱林在那殘忍的折磨著那個大腦袋小子,她也知道剛才就這個人拿槍打他們。但是駱林的血腥狠辣讓她不寒而慄。血,從溫森河兒子的大耳朵裡面開始流出來了,狠啊!可見駱林的腳用了多大力,而且很有分寸,這種力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現在老實了?你還想殺了我們?你這個垃圾!說!你家住哪裡!……”
駱林哪待著不像人類發出的冰冷聲音,讓腦袋都要爆炸的大腦袋小子,根本不敢調皮囂張了,這下總算遇到個比他更狠的角色了,老實了!怪怪的把他家的住址說了。駱林才腳下一發力。“噗!咔嚓!譁!…”
的一聲脆響,大腦袋小子的腦袋就像炸開的紅壤西瓜,紅的白的四處飛濺,可是駱林身上一點都沒沾上,倒是嚇得一邊站著的陳雪晴猛地往後猛退,接著蹲在那狂吐起來。其實司機已經醒了,尿都給嚇出來了,後座上那幾個人全都醒了,誰都不敢發出一絲的響動。這人本能的驚懼和保命的覺悟這是體現出來了。“哼!找死!那拿槍打老子!還罵我媽!便宜你了!死雜種!…”
接著駱林還不解恨,把勁氣運到腳上,抬腿就是一腳,把無頭的大腦袋小子踢飛,無頭屍體飛起幾米高接著在空中炸開,整個肥壯的身體,勁氣在屍體內猛然炸開,炸得四分五裂,血肉碎塊,腸子,內臟,帶著鮮血的四肢,如同下了場血雨一般,噼叭的落在地面,真是死無全屍啊!駱林個知道車裡的幾個人沒死,走到駕駛室的邊上那個位置,對著在那裝昏迷的那個司機,就是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司機的腦袋生生的被踢斷,噴泉一樣的鮮血噴得整個駕駛室內一片血霧,破爛的腦袋,在車內如同皮球一般亂撞了一番,掉在後座那幾個全都嚇得失禁的男女腳邊。那是強忍著巨大的恐懼才沒叫出聲來。從他們的視線來看,就只能看到駱林的褲管和鞋子,其它都看不到。他們只是普通百姓而已,哪見過這種兇殘,殺人跟殺只雞一樣的血性惡魔啊!後座附近的車內全是濃濃的尿騷味和大便的臭味,連車外面的駱林都清晰的聞到了,皺了下眉,站在那想了下,轉身朝蹲在那嘔吐的陳雪晴走了過去。天黑了,在這條發生車禍的道路上,一輛解放牌的卡車,兩道雪亮的大燈,照著崎嶇不平的馬路,孫學寨今年三十二歲,是個專業司機,在京城某運輸單位上班,今天剛剛送完貨回來想起溫柔的老婆,可愛的兒子,還有那香噴噴的熱飯熱菜,在搞點家釀小酒,嘶!想起就爽啊!雖然錢不多,但也很溫馨不是,所以他想快點回家,就在他路過那邊栽著矮樹路基轉彎處時,從馬路邊突然衝出個黑影,嚇得他馬上就是一個急剎車,整個解放牌卡車,帶著慣性,停了下來,孫師傅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感覺應該沒壓倒人,開啟車門就拿個扳手就下車了,在外面這都是保護自己的武器,這個年代亂啊!小心點總是好的。“救救我們…嗚嗚…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