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如何自己又哭。”東方的語氣裡滿滿嗔寵,長臂將合歡緊緊攬在胸口,表情很正經,嘴角卻好似噙著一抹狡黠笑意……這副模樣,必然是又將她那點小心思洞穿了的。
“……拿你的衣裳走啦,做什麼又進來?”合歡氣悶悶的,氣自己沒志氣,屢屢主動往他陷阱裡兒跳。咬著小唇捶著東方的胸膛,抬頭卻見東方眼神不對。這才看到自己不過只著了一抹緊繃繃的小胸兜,那高/聳的頂/端已經暈開來一片溼閏,依稀可見裡頭兩顆突/起的小紅/莓……還有中間一道幽/深的ru/白/溝壑……
羞死個人啦。
窘得她慌忙尷尬閃躲,卻被東方狠狠一拉,雙腳騰空了:“啊……你在做什麼?”
“你不是讓我走嗎……我自然要拿了屬於我的女人再走。”東方任由她打著,粗糙的手掌開始霸道地解她衣裳。本就沒繫緊的紅繩被他輕輕一扯,絲薄的胸兜瞬間便向地上滑落……滿室盡是她濃醇的奶/香味兒,他魁梧的身軀將將一顫,才要撫上那兩顆柔/軟,卻看到那雪//白/豐//茹上纏裹的白色布條,臉色頓時沉下來,周身的氣息一瞬肅然。
“做什麼如此,難道……你竟不肯餵我們的女兒?”他的嗓音灼灼,表情很是受傷。
合歡被他一股生猛的成熟氣息燻得懵了腦袋,哪裡管得了他話裡的“我們的女兒”,只喃喃掙扎道:“不是,奶水太多……馨兒吃不
過來,我漲得好難受。”說完了又覺不好意思,慌忙伸出手遮擋。
“傻瓜……難受了為何不告訴我?我離你這樣近。”聽完她的解釋,東方的嗓音登時如著了火一般開始沙啞,霸道地將合歡兩手撥開,一手攬著她細軟腰身,一手便去解那溼/潤的白色布條。
合歡掙扎,卻越掙扎越發軟了骨頭。東方的手指在和她打戰,那樣粗糙的觸感,直將她原本漲/圓的茹/頭挑逗起來,顏色越發紅潤得好似那新鮮草//莓。他的氣息越發緊促,淡淡胡茬貼上她圓/白的柔軟,那嬌//挺//鼓//脹的茹//頭頓時被吸//吮進他滾//燙的薄唇。他好似十分熟悉她的敏/感,靈//舌一深一淺的吸著/咬著,吸得裡頭的奶水像山泉一樣汩汩淌出來,連腹下的森//林都好似都被他浸//潤了。心裡頭又羞又愛,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經熟悉了與他這樣……被他撥/弄得受不了了,乾脆也不再閃躲,主動去了裙子附上身去。他的青/龍早已昂//揚//抵在她的森/林外,水色紅裙一去,整個身子便瞬間如被掏空一般,酥了骨頭沒了魂魄……
“呵……啊……”嘴裡頭忍不住溢位一聲一聲連自己聽了都要羞赧的荒//靡/吟/哦……一瞬間又好像走進了那個夢——紅羅帷帳,鴛鴦錦被,有人在耳邊輕喚她娘子,繾綣纏//咬著她微涼的唇:“青娘,給我……給我半年時間,我便帶你離開。”
另一側耳畔,似又傳來幽冥一般的森冷笑語,有人萋萋道:“我最愛的小合歡啊,我在忘川橋頭等你,等你來,我們一同去赴下一世的恩愛……”
意識便漸漸模糊了,忘了如何被這英武魁偉的男子抱上了榻,忘了他是如何將那大勿送/入她的身……一場魚/水/交/融,纏/綿如膠/似漆,欲拒卻還迎,生死盡相忘……極樂巔峰那一聲痛吟之後,幽徑最深處的柔軟被一汪滾//燙//熱//泉滿滿包融,他魁梧的身軀將她牢牢纏裹,他們肌膚相親,毫無遮擋,貼合得完全沒有距離……
英武的男子氣喘吁吁,粗糙手指愛戀撫弄著她被汗漬浸染的長髮,繾綣吻上她的唇:“傻瓜,不知你每日都在想些什麼稀奇古怪。”
她被他弄得絲毫沒有力氣說話,只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怎的忽然覺得自己原是隻被誘進了狼窩的小羔羊。看到他在深深凝視她,好看的唇角勾著詭秘的笑,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不要命的夢/浪姿態,心裡頭恨極了他,抬手就去遮他的眼,不許他再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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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卻將她的手取下來,放在
唇邊繾綣輕吻:“真好……你還是和從前一樣美好。”卻也不等她提問,又柔聲道:“我們的女兒姓東方可好?”
“才說要走,幾時又成了你的女兒……”歡愛後的合歡膚色粉嫩,懶懶地靠在東方精悍的胸膛懷裡,連說話都氣若游絲。白淨手指在他斑駁的肌膚上輕輕劃/弄,想象他這三十年來的刀光劍影,卻看到他胸膛上一新一舊的兩個牙印,語氣便又開始發酸了:“都要走了……卻還要著樣耍弄人家,好沒良心。”
“不是你要趕我走嗎?”東方俯□來,深邃的眸子濯濯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