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候,咱無比同情,“呵呵,吳海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別介啊。這道題不難,我給你講!”
於是後來,找吳大少的人沒了,找其他人的人少了,而每次下課咱書桌前卻圍了一群人,咱差點缺氧中暑!對此吳大少攔也攔不住,只說我就不應該我這麼厚道,應該向他學習。話說我就知道他是想把人嚇跑才那麼折騰人小童鞋幼小心靈的。
沒辦法!到最後還是吳大少想出了狠招,擰著幾個人脖子把人輕輕一提,“擠什麼擠?到後面排著,插隊的直接踢出去!排好排好,一個一個排好!”我回頭看了下那陣勢,很有那麼點兒堵車的味道,吳大少麼倒是交警姿態十足。其實,我更希望他跟咱同條戰線,替咱分擔點兒腦力勞動滴。
吳大少抄著手:“哼!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全是你自找的,我還是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先!”
我拽著吳大少的胳膊:“吳海啊,我聽說用腦過多的話,老了容易老家痴呆。”
“啊?”吳大少愣了下,然後摸摸下巴,“那沒事兒,你老年痴呆了,我也不嫌棄你啊,媳婦兒!”
咱欲哭無淚~~
“小瑾啊,你要喝點什麼不?我幫你買。”
咱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張密密麻麻的試卷飄到咱眼前,“周瑾同學,幫我講講這道題。”
咱可憐兮兮的抬頭看吳大少,他勾起嘴角,“啊,要綠茶,清火。”
我火氣是有點兒大了,可是……可是……
“周瑾?”
我轉頭,儘量露出“平易近人”的笑臉:“啊,我們來看看這道題,呵呵,是這樣的……”
太陽掛了半個在天邊,整個天空被橙黃|色的光線暖暖的烘焙著。我看了看旁邊“閉目養神”的吳大少揉揉額角,憤懣,怎麼他就這麼自在?感懷咱悲慘生活的同時,我用筆戳他肩膀,帶了點兒報復的意味:“吳海,你的英語作業做了沒?”
吳大少左眼開了一條縫兒,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
“做還是沒做?”
吳大少似乎清醒了點兒,看了看課桌右上角厚厚的十年高考真題,苦著一張臉側頭看我:“小瑾,我先做數學?”
我挑眉:“不行!”重理輕文是不正確的學習態度,咱堅決反對!英語嘿,就是壓在吳大少背上的一座大山!
吳大少勾著背,半趴在課桌上,可憐兮兮的哀嚎:“I am going to die!”
我輕哼一聲,伸腿過去踢在他小腿上,“打起精神來!要不就回後面坐!”本來大家都安安靜靜上自習的,就他事兒多,不知道怎麼說動我旁邊的小胖哥跟他換了座兒。才坐了一會兒,不是瞟瞟我,就是閉閉眼會周公,可惡!我才不會讓他小人得志,哼!
果然威脅是用力的,吳大少終於坐直了脊樑,翻開了厚厚的習題,還沒動筆又轉過來看我:“媳婦兒,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等你做完題了,再考慮吃的問題,不然嘛,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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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少頓時耷拉著耳朵,拿起筆,埋頭苦幹。
坐在我們前面的同學聽到我們的對方轉過身來,看著我們樂,我前面的男同學說:“嘿,吳大少可真聽媳婦兒的話!”
吳大少也是一樂,咧著嘴笑:“那可不!”
吳大少前面的女同學:“你倆別這麼膩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孤家寡人活了?”
吳大少擺擺手,頭也沒抬,“別介,真所謂‘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張大姐加油啊。”
兩位同學懷著不同面目轉過去了,吳大少側頭對我眨眨眼。我哭笑不得,搖著頭繼續看自己的書。
我們回家的時候徐阿姨留了張紙條放在餐桌上,桌上已經擺滿了她給我們準備的晚餐。現在是面對高考的特殊時期,徐阿姨總是抽出時間給我們做午飯和晚飯,偶爾還給我們做夜宵。我很感激徐阿姨,雖然和她生活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可以從父親舒展的眉眼間看到幸福和喜悅。這就是家的模樣,無論誰離開,無論誰加入,都是幸福的模樣,這就是家,溫暖的、愜意的、舒心的。
吳大少看著一桌的大魚大肉滿足的叫嚷:“徐阿姨果然最懂我!”一邊說還一邊唱:“紅燒肉呀我最愛!……”
我夾起一塊半肥半瘦的肉塞到他嘴裡,“認真吃飯!”
吳大少樂呵呵的笑,靠過來:“那……抱一下先?”
我擰他厚實的胳膊,“不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