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兩人倒先喝上了。用吳大少的話說,男人不懂含蓄,和值得相交的朋友喝最烈的酒,這就是情誼,不需要酸詞兒,就一瓶酒的事兒。
杜澤偉用牙齒要開啤酒瓶蓋兒遞過來的時候,我靠在沙發背上想:這下可是好幾瓶酒的事兒了。吳海拿過酒瓶,兩人舉著酒瓶,哐噹一聲脆響,仰頭咕嚕嚕的喝了一半。
杜澤偉放下酒瓶,樂呵呵的衝我笑,“吳海媳婦兒,好久不見,又漂亮了啊。”指著吳海說,“還是你小子有福氣!”
吳海回頭看我,伸手握住我的擱在腿上的手,“這是咱有眼光,你也別太羨慕啊。”
杜澤偉比著拳頭,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豎了大拇指:“有手段!兄弟甘拜下風!”
母親叫我帶來的才讓餐館的廚房幫忙熱了,杜澤偉一邊吃一邊磨牙:“嘿,你小子怎麼這麼有福氣?媳婦兒這麼漂亮,還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有兩丈母孃爭著疼,簡直不要咱光棍兒沒法活了!”
吳海笑呵呵的,眉眼間盡是有家室男人的成熟風味,嗯,當然啦,這是咱純個人見解嘿。
兩人直喝到天色漸晚,才搖搖晃晃的出了餐館,轉戰下一個地點。
聚餐的人有十多個,我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抓著遲到的我們不放手。吳海和杜澤偉自罰三杯,吳海把我的那份兒也喝了,然後再繞著眾人挨個兒敬了一圈兒。後來還不盡興,只嚷著要喝我和吳海的喜酒。吳海就提了一個要求,不許讓我沾酒,然後拿了一瓶新開的啤酒給我。我倆還真跟新人敬酒似的,吳海一個個的介紹給我認識,打招呼,敬酒,就差沒喜糖和喜煙了。
鬧騰了大晚上,我和吳海才得空脫身。吳海因為喝酒的緣故渾身熱烘烘的,半抱著我往外走,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眨眼之間,天地綿延。吳海側頭看著我笑,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