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商場上他對敵人心狠手辣從不手軟,現在對自己厭棄的女人也是如此。
劉志偉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張琳一遍一遍的喊,竭斯底裡的聲音卻像貓一樣小聲。她守了他這麼多年,最後卻換來了這樣的下場?
那個男人風輕雲淡的丟下一句話,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呵呵,說得多好,自找的。是啊,是她張琳自找的,把大把的青春砸在這個男人身上,以為他會是自己的良人,可是最後卻落得人財兩空的下場。她用十年時間換來的——什麼也不是。
可是聰明的女人即使卑微的活著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至少她不想讓自己真正的一無所有。她認真懺悔,去求老太婆,去求劉凌,去求兒子,只要能夠保住她的地位她願意做一切事情,就算是給劉志偉舔鞋底她也願意。那個男人終是放過了她,她肚子裡畢竟還有他的骨肉。
孩子生下來了,是個女孩兒,劉志偉以前就說想要個女兒的,可是他卻一次也沒有去看過孩子。沒有關係,她可以慢慢挽回他,外面的那些女人可能比她年輕,卻也不見得比她漂亮多少,她們會的手段早是她張琳玩兒剩的。她有足夠的毅力挽回這個男人。在她看來男人是很好哄的,至少她可以讓他的身體需要她,讓他滿足。
可是劉志偉根本不給她機會,冷冷的說有事情要忙,然後去了書房。
張琳看著鏡子中眼角長出兩條紋路的女人,她捂住自己的臉慌忙找眼霜,可是她眼中的神色再也不是多年前那個神采飛揚的惹火女郎。為什麼女人總是輸給時間?
半夜,書房的燈熄了,張琳穿著性感的睡衣貓了進去,鬧彆扭的男人就跟小孩子似的,而她懂得放□段去哄。她蛇一樣纏上男人的大腿,臉靠到他背上輕輕的蹭,手沿著他的腰腹下滑,媚媚的喚他,“老公……”
劉志偉準備撇開女人的手頓住,黑暗裡那雙犀利的眼睛忽明忽暗,他一把推著女人跪在床頭背對著他,撩起她的睡裙,裡面果然什麼也沒穿。劉志偉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婊…子”,掰開她的股溝硬生生的頂了進去。
“啊——!”
張琳慘叫的聲音一半斷在男人塞過來的棉被裡。
“不準叫,你他媽給我閉嘴!”
劉志偉像瘋了一般好不憐惜的動作,強勢的不讓那個受他折磨的女人叫出聲音。張琳緊緊的拽住棉被,渾身顫抖,可是她還是緊緊的堵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頭髮凌亂的搭在臉上,像鬼魅般被身後的惡魔操控,一下一下撞擊著床頭。她頭昏腦脹全身發疼,沒有一絲力氣,歪著頭想把臉埋進枕頭,卻被身上的男人拉住肩膀把她的身體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她再也受不了,棉被從口中滑落,尖叫聲像破帛般撕裂,然後陡然斷掉。她已經暈死過去。
劉志偉痛苦的靠在車上,看著被自己狠心拋棄的女人,在嘈雜的餐館裡忙碌,她臉上的微笑讓他心疼,曾經承諾過無論貧窮富貴,無論疾病健康,都會一直守護著她,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讓她幸福快樂。可是最後他卻讓她孤零零的離開,讓她一個人面對疾病和痛苦。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些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那個柔弱的小女人,是他親手毀了她的一切。
她對他說,劉志偉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於是他遵守承諾在她面前消失了多年,可是她卻從沒從他的眼中、腦子裡消失。每個月他都會過來遠遠的看她,不靠近不打擾,靜靜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或許只是想讓自己心裡好過,又或許……他是快瘋了吧。
當他清楚的意識到那些女人不是她,當他無法抑制的渴望那些女人是她,當他情不自禁的叫出她的名字,當他……無法剋制自己的行為,他想或許他已經快瘋了。
那個曾經深愛他的女人已經不在了,當他一遍遍的回想自己是如何親手毀了這一切,當他清楚的知道如今她的心裡再沒有他的位置……他連在她面前出現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笑,看著她走向別人的懷裡。他恨不得自己立刻瘋掉。因為他只能看著,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不能做!
祝福?真他媽扯蛋!對深愛女人的祝福,他劉志偉從來做不到慷慨,他足夠自私,足夠冷血,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曾經的女人走向別人。而他早已經沒有阻止她的立場,早已失去了資格。
劉氏老總家暴的醜聞作為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傳得人盡皆知,他和幾個老婆情人的感情糾葛被翻出來大肆炒作,企業股票頃刻大跌,合作伙伴紛紛倒戈,銀行催討貸款……整個企業面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