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將給弄落在了地上,並且叫道:“哎呀,掉地上了。”說著,並躬下身去揀這些掉在地上的麻將。

也許這純粹是個意外,王貴心裡也把它當成了意外,於是沒有半點額外的想法幫忙去揀起了麻將。他沒有凡的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他只是做了一些習慣性的動作而已。

這男女之間的事最初就象隔著一張紙一樣,沒捅破之前,兩邊的人都害怕對面藏著的或許是一條蛇,但又希望是個美麗的花園。只有勇敢的人,才能捅破這張隔在中間的紙,也才能看到對面究竟是咬人的蛇還是個美麗無比的花園。女人們常常說某個男人臉皮厚,一點也沒有形容錯,正因為他不怕對面是蛇,不怕被咬,才敢胡亂去捅紙的。但也才會有豐厚的收穫,這完全象是在尋找寶藏。

王貴也想到了他最初是怎麼和他現在的老婆勾搭上的,他想在這些經歷中尋找出適合現在用的經驗,想來個故技重演。一般來說,女人都不會主動出擊,她們需要保持那一點點矜持。但也不一定,當她們等待的無可奈何時,她們有可能下決心問個明白,而更多的可能恐怕就是放棄了。

西門芳憑著女人的直覺已經明白了王貴想要幹什麼,這也是她本來的希望。只是現在她想等他對自己表明清楚,想把她心裡的那一絲絲懷疑確認清楚罷了。但王貴的優柔寡斷更讓她增加了她的懷疑,不確定的因素是有增無減。

時間已經是接近晚飯的時候了,王貴也有些感覺餓了,這彷彿在告訴王貴,現在的僵持可以因吃飯而打破。王貴贏了錢,請西門芳吃飯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在不知情的人看來,一點都不顯得有什麼企圖。於是,王貴說:“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

西門芳當然也覺得請她吃飯是應該的,錢輸了,飯總要吃一頓回來。在說了,這也彷彿在傳遞王貴想和她進一步往下糾纏的訊號。她爽快地答應了王貴的邀請,並說:“是啊,你贏了錢,就該請客的。”

吃過飯,王貴就很自然地帶西門芳開房去了,他根本沒料到,原來找*這麼簡單就搞定了。先前他不知道想了多少計策,多少方法,結果呢?這麼簡單美人就入懷了,不費半點力氣。王貴想,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費盡心思努力去做,往往是白費力氣,沒有效果。而獲得的東西往往卻在毫不費力中自然就來了。由此,他把這個經驗和衙門裡的人和事聯絡在了一起。他現它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拿他來說吧,以往他埋頭努力地工作,卻根本得不到上司的欣賞。而現在,他天天在街上玩麻將,衙門裡的人反而現了他的作用,經常到處找他辦事就是個很好的例子。自己又成了被注意的對向了,有什麼好處先就想到了自己,有什麼壞事生自己又不在場,責任當然與自己沒關係了。

………【第七十八章 發現日記〈群芳譜〉】………

西門芳也並不是僅僅為了*才去吊王貴的肩膀的,她先前的情夫易升關是衙門裡的師爺(相當於現在的秘書),在他們如膠似漆的階段,易升關趁西門芳不注意的時候拍了她的裸照。易升關想的是留一手,他怕西門芳要挾他去做一些有違規定的事,或者怕她無休止地問自己要錢花,更怕她要求自己把原配甩了和她結婚。有了這些**照片,受要挾的就不是他,而是她了。後來在無意中,西門芳現了這些照片,她問易升關要,可易升關沒給她,還說是留紀念的。

他們的這種情人關係並非象*那樣,純粹是為了滿足空虛和*那麼簡單,這種情誼中包括著他們認為的是有真正愛情的因素的。在這個時候,他們把原配都看著是封建的枷鎖,就象以前老人們的包辦婚姻那樣,他們覺得他們在這婚姻裡陪受折磨和煎熬。每次的約會,他們都有一種正在衝破封建禮教封鎖的快感,都用一種充滿抗爭的鬥志在鼓舞著自己和對方。他們把曾經和原配的誓詛咒以及目前的家庭責任統統看著了醜惡的別人強加在自己頭上的枷鎖,他們覺得自己是那麼地委屈和不幸。因此,他們需要真正的愛情去裝點他們的個人生活。他們就用這種奇妙地想法鼓舞著自己和對方。彷彿這才是他們病得不輕的身體所需的良藥。但是他們又都保持著非常高的警惕性,他們就象是一個揀到了手雷的孩子,又開心又怕危險,更捨不得丟棄。

西門芳明要不成就想到了偷的辦法,她根本不敢把事情鬧大,這樣是於她是不利的,因為她老公也在易升關手下工作。她想到了和易升關同在一個辦公室的王貴,她判斷這些照片一定還瑣在易升關的辦公室裡,他是萬不敢帶回家的。所以,找王貴去偷就是最佳方案了。由此也就有了約王貴打牌以及上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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