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候還打呢。可憐的女人。她就是太笨了,她男人怎麼教都教不聰明她,做事還是那麼地顛三倒四。”

“聽說,她小時候挺聰明的,後來學男孩子上樹掏鳥窩摔了下來,以後就傻乎乎的了。”

“是這樣的,被摔傻了。有次我路過她門口的時候,就見她端著鍋,把一鍋半生不熟的飯給倒了,還笑嘻嘻地對我說:‘我要做菜了,等著用鍋呢。’還自誇什麼她做的菜味道好極了,有空一定來嚐嚐。你說說,別說她男人了,我當時就氣的踹不過氣來了。”

“呵呵,還挺傻的。”

“唉,”堂吉柯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原本我是不想在背後說人家的,何況人家的腦子又摔壞了。要不是剛剛那些割半生不熟的油菜的人,我根本就想不起這件事情。”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天,又說:“天不早了,我們走吧。”

“我想,”桑丘邊走邊說,“也許人家是急需要呢,那麼就應該排除瘋的因素吧。”他為那些人辯護著。

堂吉柯德說:“很牽強啊,你想,要搞個建築,這不是想當然的事情,那得是個計劃周全,經過深思熟慮過的。急需?時間上去算就不合理了,除非是戰爭需要。是啊,戰爭,戰鬥。”說到這裡,堂吉柯德下意識地摸了摸懷中揣著的《俠客資格證書》,作為一個騎士,準確地說,現在是一個準俠客。他懷念的和希望的就是去戰鬥。

“聽你這麼說,我好象也做過這樣的傻事,不過那是小時候做的。”

“小時候,那是長經驗的時候,當你在某件事情上犯了傻後,經驗就出來了。”

主僕二人就象兩個哲學家,一路上這樣探討著。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的旅途變得輕鬆和愉快起來。不知不覺,他們就走了很長一段路程。從太陽照射的角度上看,他們現在是向著西方前進的。從黃泥巴路上的痕跡分析,這路上的行人是越來越少了,村莊與村莊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大。

和任何一個俠客的故事一樣,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一定會出現搶劫之類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句句“救命啊”的淒厲的叫喊聲,把主人公引過去,以實現“英雄救美”之類的義舉。這時的這裡也非常巧合地生了一起打劫事件,這是真。堂吉柯德遠遠地就看見了兩個男人真的在和一個婦女爭著一個包裹,一個男人抓著包裹,而另一個攔腰抱著婦女,他們使勁地把婦女連帶包裹往路邊那片小林子裡拽。而這個婦女呢,彎著腰降低了重心,反抗著,尖叫著。大凡從事過搶劫的人都知道,搶男人和搶女人的危險性幾乎是相等的。因為男人有力量,風險似乎高,但很多男人都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們大都沒有喜歡叫喊的習慣。這就給了強盜一個方便——不會引來更多的人救援,只要在力量上戰勝對方就可以了。也由於沒有叫喊,對強盜的靈魂上施加不了更多的壓力。而搶女人就恰恰相反,女人體力差,強盜在力量上很容易得手。但搶女人有個要命的問題害處——她們大都會拼命叫喊。這樣,這個尖叫就彌補了她們體力上的弱點。叫喊聲往往會給強盜的靈魂上施加上一個強大的壓力,能起到震懾作用,還能叫來救援。因此,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無論搶男人的還是搶女人的,它們的風險基本上是相同的。

………【第二十四章】………

堂吉柯德離那兩個強盜和婦女大概有兩百步樣子,也就是百來米。作為一個騎士——一個擁有《俠客資格證書》的俠客來說,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是份內的事。在則,這些也是堂吉柯德夢寐以求的,就算沒有證書他一樣會奮不顧身地前去救人。因此,他有理由怒衝冠氣貫長虹地衝向那些雞鳴狗盜之輩,並將他們打翻在地,救無辜於危及關頭。

以往,每當在需要的時候,堂吉柯德先想到的是舉起手中的標槍,並瞄準對方,跟著就是一往無前地衝鋒過去。現在不同了,自從他獲得了《俠客資格證書》後,他準備戰鬥的方式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在他大吼一聲“住手”的同時,他從兜裡麻利地摸出了那本《俠客資格證書》。為了把這個摸出證書的手法掌握得熟悉一些,他還專門進行過演練,看來他沒有白練,今天派上了用場。他就象近代美國西部牛仔摸槍一樣,摸出了他認為能讓敵人膽寒和害羞的《俠客資格證書》,並使勁地往前舉著。又同時,他兩腿使勁一夾,白馬便象風一樣向前衝去。

兩個強盜被堂吉柯德破鑼般的男低音嚇了一跳,一般而言,這種破嗓子的男低音最具威懾力,會給人一種這人很高大很粗獷很野性的錯覺。兩個強盜回頭一看,可不得了了,堂吉柯德騎著高大的白馬,正來勢洶洶地向他們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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