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體統!你以為你是誰?你們必須坦白,記錄是在何時,又由誰如何擅自帶出的?”
“現在的問題並非如何取得抄讀會記錄,請別顧左右而言他。記錄的第34頁第5行寫著‘昨天進行賁門癌手術的患者’,這句話中的患者,指的是佐佐木庸平嗎?”
“無可奉告。這項記錄又不是我寫的,更何況記錄中並未明載是佐佐木庸平。”
財前從剛才的衝擊與絕望深淵中慢慢恢復,無論如何,絕不認輸!剛強堅忍的意志力,逐漸展現在他的言語之間。
“那麼,第35頁第2行,你說:‘這也是我的得意之作。X光片的判讀十分正確,就是區域性性的早期癌,我已經完全摘除,永久治癒了。’這是指哪位患者的賁門癌手術呢?根據本方的調查,這項抄讀會是5月30日舉行的,前一天在第一外科中,只有佐佐木庸平先生接受賁門癌手術。”
“是嗎?”財前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絕對不會錯。您說:‘佐佐木先生的賁門癌是早期癌,沒有轉移現象,已經永久治癒了’,您承認這個發言嗎?”
“可是,記錄當中,我從未提及沒有轉移現象。”
“區域性性的早期癌,只要說是永久治癒,就只能解釋為沒有轉移到其他器官的現象,不是嗎?”
“我的意思是,記錄當中,我從未提及‘沒有轉移現象’這樣的字眼。”
財前緊抓關口訊問的漏洞狡辯,設法爭取時間。
“無論你的用詞為何,你承認記錄上自己的發言內容嗎?”關口敏捷地反問,不讓財前有任何思考的餘地。
“不,我不記得所記載的內容,所以只能否認。”
“你說什麼?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抵賴到底啊?好!我有證據,可證明這份記錄是你的發言。”
。 想看書來
大逆轉(7)
關口一說完,大步走向旁聽席。旁聽席後排的角落坐著柳原,柳原旁邊則是設法避人耳目的江川。關口來到江川面前,周圍的視線齊聚在江川身上。從舞鶴悄悄溜出的江川,驚懼地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