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朝那個暴熊軍領制嚴肅的說道:“領制大人,現在有重大軍情,要和刑天軍尉商議。按照刑天督軍給我的命令,在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抽調任何人協助我的工作。”
那個暴熊軍領制呆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刑天大風一眼,無奈的朝著夏侯點點頭:“如果你認為需要,那麼,反正我是無所謂啦。不能抽黑厴軍軍尉的屁股,起碼還有一個玄彪軍尉留下嘛。嘿嘿!”
刑天大風差點沒哭出來,自己是誰啊?堂堂黑厴軍尉,在刑天歿、刑天蒼雲這些老頭離開後,西疆戰區地位最高的幾位將領之一啊,居然自己還要依靠自己的友客,才能把自己從那深深的苦難中搶救出來,自己也混得太悽慘了點吧?
夏侯一本正經得看著那暴熊軍的領制:“沒錯,大人應該知道我們制定的對海人的騷擾計劃。現在我需要一名有充足的指揮經驗,並且足夠強大的將領統帥所有的騷擾隊伍,對海人的巡邏隊以及零碎的哨卡、關卡進行打擊。我篪虎暴龍在軍中威望不足,顯然是不適合這個位置的啊。”夏侯說的倒是合情合理,的確需要一員大將居中排程的,至於夏侯自己麼,他更寧願親自帶隊去欺負那些可憐的海人士兵。
一想到纏繞在黃一身上的那條小黃龍,夏侯就是一陣的心血澎湃。沒有任何理由的,夏侯願意以那條小龍的名義,去和那些海人血戰到底。像他這樣的戰士,是不能沒有自己的精神圖騰的。當自己效忠的物件不存在於這個時空時,突然出現的那條小黃龍,已經成為了夏侯心底最崇高的圖騰象徵!
幾個暴熊軍的軍官有點惋惜的跳上了那十幾丈高的懸崖。而懸崖上站著的刑天玄蛭等一眾刑天家的子弟憤怒的把自己扛著的鉛錠朝刑天大風砸下,刑天玄蛭更是憤憤不平的詛咒著:“大哥,你去死吧!你居然一個人找機會溜走了!”
刑天大風、夏侯、白嚇得是抱頭鼠竄,數萬斤一塊的鉛錠從這麼高的地方砸下,又都是被一鼎大巫奮力扔下的,就算是一頭豬都會知道,被砸中的後果是什麼。刑天大風一邊跑,一邊得意洋洋地叫嚷著:“我的兄弟們啊,你們就慢慢地操練吧!大哥在這裡祝你們早日練得神功,順利脫離苦海,好來幫哥哥我對付海人哩!”
刑天玄蛭他們地詛咒更盛,刑天大風則是益發得意洋洋地狂笑起來,連同夏侯和白,都同時發出了興奮地尖叫聲。
突然,小半個夏軍的營地晃悠了一下,一團蘑菇雲從他們存放軍械的輜重營營房上升起。刑天大風、夏侯連同還在懸崖上的刑天玄蛭同時叫了一聲:“不好,輜重!糧草!”
夏侯更是清楚的判斷到,從那團蘑菇雲的形狀和升起的速度,以及他距離爆炸點的距離所感受到的震感來看,爆炸點的爆炸物的威力極大,大概相當於數噸的烈性炸藥的威力!難道是海人打過來了麼?怎麼可能?外圍這麼多的巡邏隊伍,他們都是吃白食的不成?
整個夏軍營地一下子就混亂起來了,無數計程車兵憤怒的丟下身上的沉重負擔,朝著輜重營的方向飛奔。
夏侯運足中氣,大聲咆哮道:“都給老子站住!不許胡亂靠近爆炸點!全部給我散開,散開,離得越遠越好!全軍戒嚴,封鎖整個營地,一隻蟲子都不許給我放出去!營地附近所有的現雜人等,全部給我扣押下來。”
刑天大風的聲音更是傳遍了整個軍營:“全部按照篪虎都校的命令辦,不許慌亂,不許慌亂!全軍戒嚴,所有閒雜人等,全部扣留,敢於反抗者,格殺勿論!”
夏侯立刻罵咧起來:“敢反抗者,全部抓活的!媽的,殺了還問什麼口供啊?”夏侯突然發現,自從到了軍隊中,自己的粗話是越來越多!
刑天大風也立刻醒悟過來,他立刻修改了自己的命令:“只能抓活的,不許殺死!抓活的!”
一隊隊夏軍士兵猶如鬼影一樣在空氣中閃過,迅速的封鎖了方圓數百里的廣大地域,更有數百名隨軍的巫士飛上了天空,強大的巫力一波波的橫掃過了整個大地,就算是一隻老鼠從地上跑過,也躲不過他們水銀洩地般的周密搜尋。
很快就有訊息傳了過來,在那些運送當地的土特產和夏軍進行貨物交換的當地百姓中,抓獲了一批身上攜帶兵器,敢於反抗的嫌疑人等。這一行人大概有三十多人,面對突然戒嚴,彷佛鬼怪一樣迅速的出現在各個要害位置的夏軍士兵,他們驚慌了手腳,拔出兵器就要強行闖關,卻被幾個夏軍士兵輕鬆的全部擒下。
一眾人犯被很快的帶到了刑天大風他們的面前,夏侯突然皺起了眉頭:“怎麼還有個女的?”
被抓獲的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