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九鼎大巫更加值錢太多了。”
不懷好意的看著若有所思的夏頡,履癸策騎湊到夏頡身邊,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肩膀,笑道:“至於你那純粹的土性巫力的事情,諒你也能自己猜出用處了。刑天家的本命巫力乃是金性,奈何數十代人傳下來,各大巫家的本命巫力屬性,都駁雜不堪了。而所謂土生金,你這純粹的土性巫力麼,正好是刑天家維持自身血脈巫力屬性的上上等的材料。”
嘿嘿了幾聲,履癸有點下流的說道:“若不是夏頡你身後有隱巫照護,怕是刑天厄那老兒早就把你綁在床榻上,用一千名刑天家的族女把你給輪姦了一萬遍。和你交配後產下的孩子,可有極大可能剩下純粹金屬性的刑天家後人,呵呵,他們刑天家的最高巫訣,可就有人修習了。”
“呃!”夏頡徹底沒有了言語,渾身一陣寒戰後這才嘰咕道:“這樣說來,幸好,幸好。”一想到刑天家正在努力把自己轉化為專門的純粹屬性的族人繁殖工具,夏頡突然近乎頓悟的尋思道:“誰怕了誰?你刑天厄要我給你刑天家多生幾個純金性的族人下來,那就把自己族內最美的女人都送來吧。我夏頡,卻又不是沒有年少風流過,誰怕誰呢?”
“還真當我修煉的是童子功麼?”夏頡不由得想起初來安邑時,自己在西坊對刑天大風講過的那個藉口。
一路進行著沒有什麼意義的廢話對講,夏頡和履癸已經到了西坊。這一次履癸領路,去的的卻不是黑冥森開的粉音澤,而是西坊最角落的一間不過兩進院子的小小書院。
把所有的隨行護衛人等都丟在了大街上,履癸拉著夏頡的手進了這書院,就有幾個身穿青色長袍,很有點文采風流的女子迎了上來,跪在地上給二人更換了一雙絲質的軟鞋。履癸背起了雙手,沉聲問道:“給我們一間清靜的屋子,其他的等下再說。”
於是,他們就被帶到了後院那幾畝方圓的水池上,一間小小的涼亭上。四周視線開闊,沒有可供人藏匿的地方,加上亭下池水清澈見底,不過兩三尺深,一眼望去游魚、水草歷歷可見,毋庸擔心會有人在左近偷聽。距離涼亭十幾丈的一條小小花船上,兩個做男子打扮的女子正在上面撫琴奏蕭,聲音嚦嚦,婉轉動聽。
默不作聲的看著履癸把那些女子都趕出了涼亭,夏頡在亭子中心處那一張黑色的草織蓆子上盤膝坐下,抓起面前玉案上的酒樽,給那青銅酒爵內倒上了一爵酒,呵呵的笑起來:“九王子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我夏頡是個粗人,九王子不要做那些扭扭捏捏的做派,有什麼話,直說好了。成,我們大家都好;不成,我們還是朋友嘛。”
履癸整個愣了一下,臉上帶著笑容,在夏頡對面坐下,心裡一陣的嘀咕:“夏頡和前任天巫的智慧融合得就這麼好麼?他看起來卻是有那些年齡極老的大巫的樣子了。只是,一個蠻子,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真的全盤繼承了天巫的所有記憶?他的腦子也太厲害了點。”
這種疑問卻是不能開口說出來的,履癸也給自己滿上了一爵酒,大笑道:“沒錯,我們巫族自古以來,就沒有那些遮遮掩掩的習性,向來是要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來,我們先幹了。”他把酒爵一亮,仰頭一飲而盡,回頭朝著那花船上的兩女子吼道:“離遠點,不要吹得吱吱嗚嗚的擾人的清靜。”
趕走了那兩個奏樂的女子,履癸很巴結的在桌上抓了一個紅色果子遞給了白,白卻是飛快的抱走了他面前的酒樽,這才接過了果子,一骨碌的翻身上了涼亭頂,大口的喝起了老酒。
夏頡也把那酒一飲而盡,這才擦了擦嘴角,問履癸道:“那麼,九王子就請直說吧。刑天大兄、刑天二兄,他們是不可能公開和你往來的,我夏頡卻是不怕這個,畢竟我的身份只是刑天家的友客,不是刑天家的族人嘛。九王子有什麼要交待的,只管給我說,我保證把話帶到就是,至於管用不管用,我就不能給九王子任何許諾了。”
履癸坐在席子上朝夏頡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大聲道:“這樣最好不過。你只管問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如果他們願意以後支援我履癸,我就幫他們壓過刑天家的其他子弟,讓他們能夠在家族內權位更高,權勢更大。就算他們要執掌司、令級別的高官,也是可以的。”
“唔,這樣啊。”夏頡抓了抓下巴,含糊的說道:“好處不是很大啊。不是我夏頡胡吹,只要有我襄助,刑天大兄他們也定然能壓過刑天狴、刑天犴他們,成為家主,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嘛。如果他們成了家主,四公的職位都能坐,何況是司、令的官職呢?”
手指輕輕的轉動著桌上的酒爵,履癸